真啊。可不能小瞧他。这样吧柔儿,你把药给我,我拿去研究一下,看看里面究竟有什么配方,再决定要不要给君逢用。”
看着薛柔担忧的眼神,冷天意说,“不用担心,我给君逢用过针灸了,他最近太累了。会让他好好休息的。他应该会睡上一整天。不用担心了,柔儿。”
薛柔点点头,笑了笑,“师父也别担心,我现在过去看看袁大哥。您先忙着。”
薛柔来到了袁君逢的床边,看着他憔悴的脸,忍不住伸手描摹着他的眉眼,“袁大哥,快快醒来吧。我给你做好吃的。”
如果袁君逢醒着,一定会笑开了花,说不定还会调笑她两句。可现在的现实是,袁君逢昏迷着,没有人搭理她。
薛柔突然后悔了,刚刚不应该让霍云那么轻易地离开。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她知道自己不应该再后悔。但又忍不住生气,刚刚就应该跟他打一架。为着床上这个昏迷不醒的人。
她捏了捏袁君逢的脸,“你快点醒来知不知道?你娘子被人欺负了,谁不知道白源是过来救场的。你看看,我都没说什么,他就把霍云带走了。我都没有人帮忙,你快点醒过来。咱们去找他们吵一架。”
薛柔絮絮叨叨地说了许多,没人回答。袁君逢的眉头却轻微地皱了皱,好像在梦里知道薛柔受委屈了。薛柔说着说着,就趴在袁君逢的床头睡觉了,睡着也不忘记把袁君逢的手拉出来当枕头。
而追着霍云跑出去的白源正大口地喘着粗气,看着前面还在快步走的人,忍不住心里骂道:这就是女人?这能是女人?跑起来比个男人还快。不对,还不是跑,是快步走。
想着想着思维开始发散,难道是因为腿长,所以走得快?他盯着自己的腿,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腿也不短呀,怎么就跟不上呢。奇怪了。
前面走着的霍云发现后面的小尾巴没再跟着来了,转过头一看,傻子正在比划自己的腿,不知道在想什么。
霍云轻咳一声,冷冷淡淡,“你还跟着我做什么?”
白源站起来,呸,真是好心没好报,也是凶巴巴地说,“你管我呢。我就愿意跟着。大路朝天,我爱往哪儿就往哪儿。”
霍云嗤笑,“行。你愿意去哪儿就去哪儿。我自己走。”
说着,他便以轻功踏步直接飞上了房屋,踩着百姓的房屋跑远了。
白源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的一系列动作,简直要被他的不要脸惊呆了。直到完全看不见人之后,才叉着腰朝天上狠狠地骂了一句,“霍云!你厉害!你有种!”
他气的很,一路追出来脚都跑疼了,追不上算了,于是悠悠地沿着路沿走。不知道走到哪儿,看见一条小溪,干脆脱了鞋子,坐在田野上荡着腿,缓解一下自己愤怒的心情。
白源从身边抓起来几个石头,往河里面扔,扔一个骂一句,“祝你永远抢不到男人!呸!”
“你说什么呢?”
霍云的声音幽幽地从后面传来,差点没把白源吓死。眼看着人往前跌,要摔下河的时候,霍云终于出手了,把人的领子一揪,把人揪了回来。
白源惊魂未定地拍拍胸口,“吓死老子了,差点摔下河去。”
霍云一撩衣摆坐在他旁边,嗤笑道,“这么多年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张口闭口都是老子。”
白源也学他冷笑,“谁说不是呢?除了老子,我还知道孔子孟子墨子庄子,要不要都给你介绍介绍?”
霍云捡起来一个石头往河里面扔,“行了,把你那点小伎俩收收吧,以为我没看出来?”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了,只是比划着往河里扔石头,好像要看看谁扔石头更厉害似的。河面上因为石头掉进去,层层涟漪泛开,夕阳的光晕落在上面。一个穿着黑色的靴子盘着腿,另一个直接把鞋子脱了在河面上摇晃。
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