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儿本色的生活。你离我远点儿。”
袁君逢苦笑,十分后悔刚刚说的话。
因为顾家少爷催得紧,薛柔本来想第二天再走的,但那老管家曾平形象生动的描述了他家少爷如何地可怜,躺在床上奄奄一息,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催着大夫赶紧过去给顾大少爷医治。薛柔无奈,只好跟曾平说,今晚就启程离开。
这样算起来,不过只有半天的时间。不过可以早点离开,曾家的车队可以在夜里也赶路,下人多,换着驾车而已。没什么大碍。
剩下的半天时间还可以收拾东西,至少还要吃一顿告别饭吧。万一去个几个月,薛柔觉得自己还是挺舍不得冷家的这一群人的,更舍不得自家师父。
晚饭是王管家安排好的菜色,直接去镇上最大的饭店风味阁定好的,本来应该去店里面吃。但是薛柔他们赶时间,还要收拾东西,因此提早定好了,又让下人带着来家里面吃。
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冷天意坐在上位,举起了杯子,“来,大家举杯。我们一家人喝一个,为柔儿跟君逢饯行。”
众人都举起了杯子,一饮而尽。
冷天意说,“柔儿,君逢,这是你们第一次出去治病,师父没有陪着你们。希望你们能给师父带回来好消息,但记住一句话:我们是医者,但不是能颠倒世间规则的人。能救自然是要救治,努力跟阎王爷抢名额。但如果拼尽全力仍旧没有得到好结果,也不要过分怨恨自己。”
“人生本就是这样,我们可以争取,却不能决定一个人的生死。这是师父送给你们的话,不只是这一次,以后的岁月里你们也要记住。尽力,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但也要放的下,对得起天地规则。”
薛柔眼眶一热,“我们知道了,师父。以后咱们还有机会的,您可以慢慢教我们。”
冷天意一笑,“我知道。”
袁君逢说,“师父,我跟柔儿原本与您没有血缘关系,但却被您收为弟子,跟亲生骨肉一样对待,我们都十分感激。在这里,我跟柔儿也敬您一杯。”
两个人端起来杯子,又是一饮而尽。
席间,袁君逢也说了吴小竹想要回家的想法,冷天意没什么反对的,只是说,“是不是这次回去就定下来了?如果家里催的急,我给你放长假,直接把婚成了再回来罢。”
吴小竹被打趣的脸通红,攥紧了手里的杯子,“师父,别说了。”
袁君逢戳戳他的脸,“怎么。还害羞了吗?”
他从兜里掏出一块玉佩来,“这个给你。还是在你的生辰之前就去庙里找大师求的,据说能一辈子平平安安。结果你生辰的时候回家了,我也就忘记了这件事情。刚好提起你要成亲,就把它送给你了。如果你这次回去就要成婚的话,我跟柔儿大概是赶不上了,提前祝你新婚快乐?”
薛柔喝的双颊泛起了桃红色,眼中似有潋滟水光,她眨着眼,“快收起来啊,这可是哥哥姐姐对你的心意,别傻愣愣的,把他挂在脖子上去。保佑你平平安安。”
吴小竹说,“这玉佩应该送给师父,师父生病了,玉佩能保他的平安,我年纪还小,以后还有机会,若是不舒服便去找大师求一块。”
袁君逢不赞同地摇摇头,“这东西当然要一直挂在身上,怎么能你不舒服之后才挂在身上呢。”
薛柔笑眯眯地从荷包里掏出来另一块玉佩,“我给师父准备。你自己的拿回去收好就行了。知道吗?你跟师父的玉佩是不一样的,你的是一生平安,师父的是福寿无双。”
薛柔把玉佩双手递过去,“师父,这是徒儿为您求的玉佩,戴在身上吧。”
冷天意没想到自己也有份,忍不住抚着胡子惊喜地大笑起来,“没想到老夫竟然也有。”
薛柔跟袁君逢好不容易去一次庙里,自然人人都有份,她跟袁君逢也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