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薛柔叹气,“这不是早就知道了嘛。顾文都说了,那天就是顾源跟另外一个公子哥儿抢这个妓,女,自然是熟悉的了。可我们没有证据证明是他杀的啊。”
袁君逢从胸口掏出什么东西,伸手一翻,便放在了薛柔的眼前,“看,这是什么?”
薛柔拿起这朵小红花,“也看不出来什么啊?”
袁君逢勾勾唇角,“因为太红了,你闻一闻。”
“有血的味道!”薛柔惊讶道。
“没错,这就是那个死去的妓,女身上搜出来的,我看见这东西就装了起来,后来发现顾源很喜欢给这些交好的妓,女送小红花,每次来都要送。大概是什么恶趣味,要求他们戴在头上,证明那天晚上只能陪他。”
“那天那个叫小瑞儿的妓,女不知道为什么没戴在头上,反而揣在了怀里。我怀疑他们那天可能起了争执,或许真的是那个公子哥儿跟他抢人,青楼的管事也没有完全诓骗顾源。这个小瑞儿也许更想接待那个公子哥儿,毕竟在大家的嘴里,顾源在床上全无怜香惜玉之情,经常把他们弄得青一块紫一块的。”
薛柔握着这朵花,“所以这个妓,女就不愿意戴,以此来反抗顾源?所以才被杀了?”
袁君逢摇摇头,“只是怀疑而已,或许还有别的理由。毕竟像顾源那样的人,杀人对他来说再正常不过了。或许这个女子并没有激怒他,他只是为了陷害顾文才这么做的也说不一定。”
薛柔把花装进了袖口,“袁大哥,我们再去顾文出事的那家青楼去看看吧,我倒是要把这朵花拿出来质问一下他们的管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袁君逢也同意了她的说法,“也好,早一点也许能找到别的证据。”
薛柔看着袁君逢脸上的正色和认真,突然噗嗤一声笑出来,“哟,我要是没记错的话,某人可是说了再也不管顾文的事情了。怎么现在比我还着急?夜里偷账本的是你,查到证据的也是你。还说自己不是刀子嘴豆腐心?我看你就是关心他,不好意思说出来罢了。”
袁君逢脸不红心不跳,“谁说我是关心他了?我是关心你。柔儿,我不想看你再为他担心了而已。别多想,我跟他没什么感情,巴不得他出事呢。”
薛柔笑笑,没再调笑对方。她了解,这家伙脸皮薄的很,再说他恐怕要生气了。
两个人便朝着那家出事的青楼走去,袁君逢说,“他们这个青楼有两个管事,一个管的是青楼里的酒菜和收账,人称管事。一个专门负责调教这些妓,女,都叫他们妈妈。那天来找我的便是管收账的,我看咱们直接去找他们的妈妈吧。她一定更加了解这些东西。”
薛柔点点头。
青楼的老鸨妈妈看起来四十出头,眉梢眼角已经有了皱纹,初老的痕迹明显,但化着妆,看起来风韵犹存,别有一番风味。
尤其是她穿着轻薄,两团白皙滚圆的胸脯子露了出来,看起来比那些雏儿还要招人。
她用一把蒲扇捂着嘴嗤嗤地笑,“这位爷啊,妈妈在这里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见带着自家娘子出来狎妓的。”
袁君逢勾勾唇角,“大千世界无奇不有,现在你也算长了见识了?”
薛柔狠狠一拐他,“说什么胡话呢,说正事。”她轻轻咳了一下,从袖口掏出来那朵小红花,“妈妈记得这是什么吗?”
妈妈拿起来一看,“这不是顾源少爷送给咱们姑娘们的信物吗?怎么会在姑娘这里,莫不是…”
袁君逢狠狠地瞪她,让她不敢乱说话,“那你们是来做什么的?顾源少爷今天可不在咱们这里。”
薛柔笑眯眯地把东西收好,“听说你们这里有个叫小瑞儿的姑娘死了?死相凄惨?”
说起这个,那个老鸨咂咂嘴,“快别说了,奴家最听不得这个,可吓死人了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