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村民都在担心这件事情,恐慌没水喝,也觉得这水恶心。虽然村长说尸体已经被他们捞出来了,但这水可是之前就被污染过了,扔出来也不顶什么用啊。
他们又恐慌没水,又怕染上病,叽叽喳喳,义愤填膺。
“这尸体肯定是有人故意扔进去的!他们想害人!想害了我们整个村子,一定要把人给找出来。”
村长点头,“我也觉得是这样,否则怎么会那么巧,刚好就把水堵住了,流淌回了我们的村子,再说了,谁抬人去乱葬岗会把人扔进水里。”
薛柔同意他们的说法,“我也有这样的怀疑。而且我怀疑这瘤疫还是人故意制造出来的,想让更多人的感染上。虽然我不知道他这么做地原因是什么,但事实已经很明显了。大家平时也要多注意卫生,别被感染了。”
“薛姑娘,我们也不想被感染。可总不能不喝水不吃饭啊,现在水流已经被污染了,我们可怎么办啊?”
薛柔安抚他们道,“别担心,我会教你们一个简单的过滤水源的方法。而且现在尸体已经得村长他们扔出去了,只要下几场雨,水流循环之后,相信很快就会恢复的,这个你们不用太担心。”
村民们听说薛柔有办法,这才放下心来。
薛柔教他们制作了一种可以过滤的过滤网,又把自己制作的解毒净化的药粉分给了众人,让他们把药水混在水里,沉淀物不用管,只喝上面的水。头天晚上提前打好水来沉淀分离,等到第二天就可以用了,村民们纷纷表示感谢。
只是大家都猜测这瘤疫是有人故意制作的,因此人心惶惶,很害怕自己什么时候也被染上。
就在发现乱葬岗的瘤疫死人几天后,水质终于又开始变得澄澈,人们也放下心来,就当做这件事情没有发生一样。
只是村里面又有人因为瘤疫而死,人们把薛柔给找去,薛柔却叹气,“他已经死了。”
“怎么会?薛姑娘,你上次还把福至给救了回来的。这次可一定要救救我的孩儿啊。”这妇人痛哭流涕。
但薛柔只是摇摇头,“大嫂,不是我不救他,而是他已经彻底没了呼吸和脉搏,救不回来了。”
村长在旁边抽着旱烟,看着薛柔被她抓抓扯扯,赶紧进去把人给拉了出来,“做什么做什么?福娃儿死了我们都很难过,你也不能这样迁怒别人。薛姑娘,你们先出去。”
薛柔看着她叹了口气,“大嫂,节哀。”
袁君逢无声地握住她的手,表示安慰。
他们出了门,村长把门给关上了,才回来跟他们说话,“福娃儿既然已经死了,就趁早给他下葬了吧。不说别的,刨个土坑也是可以的。乱葬岗那地方不是人待的,福娃儿年纪小,就别送过去了。”
那妇人却扑在尸体的身上,“我家福娃没死,不准你动!”
村长也来了脾气,“薛姑娘都说福娃死了,你还在这儿犟个什么!”
“她懂什么?!她都不会治病!”那妇人也鼓着眼珠子跟他对着吼。
村长愣了愣,“胡说八道什么呢?薛姑娘是大夫。”
妇人开始簌簌地流泪,抱着自己的儿子,“她如果真的会治病,就不会放我家福娃就这么死了。她根本不会治病。”
村长还想说什么,旁边围起来的村民却也七嘴八舌的说着。
“村长,不是我说,这薛姑娘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大夫,可除了第一天来把福至给弄醒了,其他时候也没做出什么贡献来。谁知道那天到底是她的药管用,还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谁知道呢?”
“是啊,她说她自己是大夫你们就相信吗?这么多天来,她一个都没有治好。福至也只是醒过来,根本就没有把病治好,也许真的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呢。”
“她看起来可真不像个大夫,就算真的是大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