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娇她看着面前的白陀神医,对着他语气轻柔的说道。“伯爷爷您应该离开也不过就是一盏茶的功夫。”
“若是阿娇猜的没错的话,您刚刚应该是雪儿离开后便就去找了刚刚下朝回来的父亲一趟。”
“从这里到父亲回书房的必经之路的那个岔口处也刚好是一盏茶的功夫。”
“阿娇说的可对啊?”阿娇看着白陀神医笑意盎然。
“不错不错。娇丫头确实聪明。”白陀神医应道。
“那娇丫头可要再猜猜,我去找你父亲所谓何事?”白陀神医又对着阿娇问道。
“自然是为了阿娇找您要解毒药丸的事。您去问父亲可否知道我要做的事到底是什么。您想要看看父亲对于这件事到底是持有着什么什么样的态度。”
“你这丫头却是如你父亲所说的一般。”白陀神医抚摸着自己的胡子淡然的说道。
“哦?父亲说了阿娇什么?”阿娇听到白陀神医的话,则是面带好奇的问道。
白陀神医他看着此时自己面前的阿娇,不禁想到了刚刚自己与堂邑侯陈午的谈话。
白陀神医在堂邑侯往日里回书房的岔道上堵住了刚刚的下朝堂邑侯陈午。
他看着陈午,沉声问道。“你自己的女儿你到底是管还是不管。”
“伯父怎么会有此一说呢?娇娇她怎么了嘛?”堂邑侯陈午看着白陀神医问道。
然后,他便直接挥退了跟在自己身后的侍从们,让他们都在这里等着。而他则是和白陀神医向着另一边走了去。
“你知不知道,那丫头今日一早便让她的贴身丫鬟雪儿,来向我老头子要了二十瓶的解毒药丸。”白陀神医他刚刚站定,便对着他面前的堂邑侯陈午开口说道。语气似是有些急切。
“伯父您可是没将将那解毒药丸给娇娇?”堂邑侯看着白陀神医着急的模样,他却是有些不紧不慢的对着白陀神医开口问道。
“自然是没给的。”白陀神医看着自己面前的堂邑侯,似是一副泰山崩于前而不倒的模样,语气有些不好的说道。
“那伯父又是为何不给她呢?”堂邑侯淡淡的问道。
“陈午,你可不要告诉我那丫头想要做什么你真的不知道。便是老头子我都能猜到个一二的。”
“自然是知道的。”堂邑侯一副理所当然的淡然模样,对着白陀神医应道。
“那你还让我给她?”白陀神医有些惊讶的说道。
“给她吧。”堂邑侯看着白陀神医一脸认真的说道。
“为何?”白陀神医似是还有些不理解,他对着堂邑侯轻声的问道。
“伯父,如今的娇娇已经和从前的那个她不一样了。”堂邑侯看着自己面前的白陀神医开口说道。
“如今的她知道什么是应该,什么是不应该。她很了解她现在在做什么。她也很知道她的未来是什么,她要面对的又是什么。”
“既然她很努力的想要为她的未来做些准备。我们这些做长辈的既然可以给些助力,那么又为何不给呢。”
“毕竟,不管是我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都好,都不能护着他们一辈子。有些路,他们早晚还是要自己去走。”
“我们若是可以帮着她少走些弯路也是好的,不是吗?”堂邑侯陈午在他的话音落下后,便直视着白陀神医的眼睛,一脸的沉静与坦然。
“你真的决定了?”白陀神医看着堂邑侯郑重的问道。
“是的。”
“好。那我知道了。”白陀神医听到堂邑侯的回答后,便对着他说道。
白陀神医说完了话,便就直接转身离开了。
而堂邑侯陈午则是仍然站在原地,他看着白陀神医转身离开的背影,轻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