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彻儿和舅舅知道你做的这一切吗?”阿娇听到了馆陶长公主的话语后,便略微思索了一下后,才又对着馆陶长公主开口问道。
“或许是知道的吧。”馆陶长公主听到了阿娇的问话后,便透过被风轻轻掀起的马车帘,看了看外面的街道,然后才对着阿娇轻轻的开口说道。
或许?阿娇听到了馆陶长公主的话语后,在心中默默的念道。
“如今的情况或许是彻儿与你舅舅都想看到的局面吧。”就在阿娇在心中暗自嘀咕的时候,馆陶长公主的话语,又轻轻的飘到了阿娇的耳朵中。
“娘亲,这话阿娇有些不太明白。”阿娇听到了馆陶长公主的话语后,便对着馆陶长公主轻声的开口说道。
“娇娇,有些事情不必太明白的。”馆陶长公主听到阿娇的话语后,便看向了阿娇,她的眼睛与阿娇的对视后,便轻轻的开口说道。
话音落下后,馆陶长公主她便又再次的闭上了眼眸。
马车内,又重新恢复了平静。只能听到外面街道两旁传来的人流声,以及马蹄“哒哒”作响和车轮滚过地面的声音。
阿娇看着此时已经闭上了眼眸的馆陶长公主,脑海中不禁浮现了刚刚她看到了的那双眼睛。
在那双眼睛中,阿娇看到了一丝的沧桑与困惑。她不知道自己的娘亲在困惑些什么,又或许是她看错了?阿娇不禁对自己开始怀疑了起来。
其实阿娇并没有看错,馆陶长公主的确是有一丝困惑的。
今日,就在长乐宫的殿中,就在刘彻与阿娇还未进入到殿中的时候,窦太后却是问出了一句让馆陶长公主有些始料未及,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的话。
或许是窦太后也知晓馆陶长公主不知道如何回答,因此才会在阿娇与刘彻已经快要进到殿中的时候才问了出来。
“嫖儿,你算计了这些,可有曾想过或许有一天这些算计会尽数的落在娇娇的身上?”窦太后的话语又出现在了馆陶长公主的脑海中。
她也试图问自己,若是有一天这些算计被人尽数的用到了娇娇的身上她会如何?可是,便是如今难道娇娇的身上就没有算计了吗?
只有坐在那天下女子至尊的之位上,或许这算计才会少一些吧。
娇娇只需要安稳的长大便好,她的母亲可以是可以护着她平安一辈子的。馆陶长公主的心中暗自想到。
而此时的皇宫之中,景帝与刘彻在从窦太后的长乐宫离开后,便一起回到了宣室殿中。
景帝坐在桌案的后面,看着坐在下面的刘彻沉声的开口问道。“今日在长乐宫中,你皇祖母可有问你些什么?”
“回禀父皇,皇祖母问儿臣,对于这次皇长兄事件的看法。”刘彻听到了景帝的问话后,便对着景帝轻声的开口回禀道。
“哦?你是怎么回答的?”景帝听到了刘彻的回答后,便对着刘彻开口问道。
“回禀父皇,在儿臣看来,都是亲人,将事情说些清楚明白也就是了。”刘彻看着景帝,对着景帝认真的开口说道。
“彻儿?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景帝听到了刘彻的话语后,便紧盯着刘彻,对着刘彻低声的开口问道。
“父皇,您要听真话吗?”刘彻听到了景帝的问话后,便略微思索了一下后,从座位上站起了身,对着景帝开口反问道。
“这是自然,不然难道你还要欺骗朕吗?”景帝听到了刘彻的反问后,便对着刘彻沉声说道。
“请父皇赎罪。儿臣接下来的话也许会惹得父皇不快。”刘彻听到了景帝的话语后,便双膝跪在了殿中的地上,对着景帝轻声的说道。
“起来说话,朕恕你无罪,不怪罪于你便是了。”景帝听到了刘彻的话语后,便对着景帝抬了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