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州。那一次,你带她们去了哪里?”
“那次是去京城,肖氏集团同京城一家医药公司有生意往来,肖氏也没什么好东西送,就送了几个清纯干净的女孩子过去,当然,还带了部分现金。京城花花世界迷人眼,那些女孩子大多都不肯回来了呗。”
“像这样的事,你们干过多少次?”
“不记得了,一年两三次呗。”
“那个叫肖似似的女孩子,你还有没有印象?”
“记得呢。”女院长淡淡道,“去年还见过,长得很漂亮,我当然有印象。”
“那你记不得那一次去京城,是什么时间?”
女院长隐隐约约有印象,思忖片刻,报了一个时间。
冯恒用笔记录着,隔着一扇门,肖明彰也听得一清二楚。
他的心口漏跳一拍,整个人有一种被雷电击中的感觉,手指微微颤抖,神情恍惚。
他查过政宝的出生时间,时间对得上,也就是说,政宝就是那个时候怀上的。
审讯室里,女院长大概复述了一遍那天晚上的情形,她也不大记得清了。
“说起来,那是肖氏集团做的最大的一笔生意,不愧是京城,老板们都是大手笔。我估计那些姑娘早就跟着有钱人过好日子了,她们还得感谢我呢,要不是我把她们带出去,她们一辈子都接触不到这样的有钱人!要是聪明点上了位,那可不就是有钱人的太太了,呵呵。”
“你真是执迷不悟,毫无悔改之心!你这是犯罪!”冯恒狠狠斥责!
“我说的有什么问题吗?”女院长确实没什么悔改之意,“只有那个叫肖似似的是个傻子,竟然还跟着我们回宣州了。不过她愿意回来就回来,跟我们没有关系。后来我听说她生了个儿子,从她儿子年纪看,很像是那天晚上怀上的。”
“那些京爷下手也是真得狠,小姑娘清清白白第一次,结果第二天见到她的时候,被糟蹋得不像话。她倒是没哭,可能是吓傻了,一路上没说话,跟着我们回宣州了。我看她身上全是痕迹,进了那个地方,自然也别想好好的出来,就是那些男人下手狠了点。我问她夜里陪了几个男人,她没吭声,看那样子得有两三个。”
“小姑娘没经验,吓傻了,其实这种事再正常不过。小姑娘要是聪明点把男人哄开心了,什么荣华富贵没有?不比她呆在宣州小地方,一辈子出不来头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