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来···”
任灏不屑道“那打杀了婆子,伤了母亲身边的陪房妈妈,还有当街杀人又是谁做得?这些可都是众人亲见的,你无凭无据得说你那宝贝女儿做不出来,哪个会信?”
“这,这,舒儿绝不可能做这些事,她连习武都不曾,怎么可能杀得人呢?”
任泊安眼珠急转,百思不得其解,猛然灵光一闪道“她这样就像是中邪了一样,对,中邪。舒儿肯定是中邪了。”
任泊安往前移了几步,仰头希冀得望着任灏“父亲,舒儿定是中邪了,她从来不曾习武,可丫头竟说她飞上了屋顶,后来又当街杀人,除了中邪没有别的原因了。我听说人中邪了,会突然力大无穷,多了些奇怪的能力。父亲,舒儿是因中邪了缘故才会有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发生。”
任灏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闭了闭眼,好一会才睁开,复杂得望着任泊安,又看向周沁“就算她是中邪了又如何?难不成你们想着以这个理由让她出大牢?堂堂尚书府的嫡孙女中邪了是什么好名声吗?还不如让她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