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说道：“我就算有，难道这就是错吗？我只是喜欢他而已，难道你就不想和自己喜欢的人长长久久吗？我这样是有错吗？”

看着朱婧芸哭泣的脸，想起杨斯年对自己的疏远，想起傅奕君的出现，莫溪桐爆发了！

“你没有错，你想和自己喜欢的人长长久久没有错！可是这事情是你自己争取不到，是戴代明凯不可能爱上你，你为什么要把这种错安在我的身上，你为什么要把这样的恨意安排在我的身上，你恨的到底是我还是你自己的懦弱！”

“你说我害了代家，难道代家一开始帮着傅佑焮谋反的时候，是我莫溪桐拿刀架在他们脖子上的吗？走到如今这一步，我们一起长大的，难道我心里就很痛快吗？”

就算是在最危险的时候，他就想尽办法的，要保住代家，“我能做的我都做了，我能保下来的我都保了，可为什么最后我得不到一句好，还被你们挑三拣四，在你们眼里我莫溪桐就是一个十恶不赦毫无感情的人吗？”

“我是爱皇上，我是为他付出了很多，可是那是我自愿的，我所想要得到的东西，我所想要给我所爱的人的东西我都是自己谋算的，我求过谁吗？我得不到的，我有怨过谁吗？为什么最后你们反而来怨我呢？我也希望你们都过得好，可是事与愿违，我不能总要万事都是美好的，我能留下代家的性命，就是我最大的能力！”

她靠近朱婧芸，“要是你觉得你还有更好的办法，你不妨自己去做，没有谁捆住你的手脚，让你不去做，就如当初你既不想嫁给孟家的二公子你为何不逃，没有谁捆绑你的手脚，这一生的每一个选择都是你自己一步一个脚印走出来的，你怨不得别人，要恨就恨你自己！”

朱婧芸满脸是泪，在她记忆之中莫溪桐从来不会说这么刻薄的话。

她第一次听莫溪桐说这么多的话，每一字每一句就像扎在心里的刀。

让她头晕目眩，却又无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