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娘亲,好疼啊~”小金豆眼泪包包的哭诉。
傅佑樘在门边看着他们二人玩闹,莫溪桐松手,自有所察觉,转头过去,只看见小竹林轻轻一动,却没有见到什么人。
她挑眉,起身晃晃悠悠的走了过去。
傅佑樘听见她走过来的脚步声,想躲开,可又舍不得。
直到那张明媚带着笑意的脸撞入他的眼中,至此便是一生一世,再也挪不开视线。
“若是我想起你我就会头疼欲裂,那你是不是就会让我走,不再让我想起以前,与我不再有任何瓜葛?”
她背负着双手,脸上带着笑意,眼睛盯着他,平淡的问道。
傅佑樘想也不想,眼神冷冽的说道:“你想都不要想,我不会让你走,你就算忘记了,你也不能走,我总会让你记起来!”
她笑了,伸手拉住他的手走进去,她在伸手拉住他的那一分钟,能够明确感觉到他有一瞬间的僵硬。
“娘亲……”
小金豆捧着手里的小金鱼,兴冲冲的跑了过来,看见被娘亲拉着的傅佑樘,眼睛亮了一下,可又羞涩的不知如何是好。
直到手心里的水都干了,那小鱼在手上蹦来蹦去掉落在地上。
莫溪桐先说道:“小金豆,怎么不会叫人啊?”
“……”小金豆看了看傅佑樘,又看了看莫溪桐,还是有些胆怯。&;
莫溪桐蹲下来,就算是这样,她依然没有放开他的手。
“小金豆,你不是想找父亲吗?如今父亲在你面前你怎么都不会喊?若是不喊,他又如何知道你需要他,他不知道你需要他,那他可就会去做别人的父亲了!”
傅佑樘闻言有些无言,来到她身边蹲下,伸手把小金豆抱在怀里,
“你别听你娘亲乱说,我是你的父亲,这一点谁都改变不了,我也只会是你的父亲,你叫不叫我,我都在这里,在你的身边陪着你,以后都在你身边,谁也夺不走。”
小金豆看着他,感受他抱住自己强有力的手臂。&;&;
与娘亲的柔软不同,似乎父亲更加有安全感,更加有力量。
“爹爹!”小金豆这才小小声的喊道。
傅佑樘听着他稚嫩的声音喊着自己爹爹,胸膛剧烈跳动一下,眼睛忽然就红了。
这是一种喜悦,一种责任,一种血脉的延续带来的使命感。
他一把抱起小金豆,手牵着莫溪桐走进屋子里。
顾念安与羽琉走出门,就有人通传外面有一位姑娘要见他。
“姑娘?她可有说她姓什么?”顾念安问道。
“她说她姓马!”门房说道。
顾念安心里忽然明白那个人是谁了。
羽琉笑着说道:“明日我们便要离开卧龙镇,你这边若还有什么没有处理完的事,今天就把它处理完吧。”
年少情痴,这是人之常情,羽琉并无嘲笑之意,反而留足时间。
顾念安心有所思的来到门口,只见一个身穿粉色衣裳的婀娜女子带着小丫鬟焦急的等在门口。
这就是之前他喝得烂醉如泥的理由。
他之所以喝醉,是因为他心中所爱之人,受父母之命媒妁之约,即将嫁给当地富户人家的少爷。
这姑娘是县太爷的干女儿马娇娇,其实名义上是干女儿,实际上是县太爷与其他女子在外面的私生女。
为了巩固县太爷的势力,把她许配给了当地有钱人家。
这谁都知道,官商勾结在一块总是比较好赚钱。
由他的经历看来,他其实是不耻于这种行为的。
这马娇娇与他有过几次来往,明地暗地里两人也算是互有情意,他本想带她远走高飞。
奈何对方舍不得自己年迈的父亲,说什么要遵从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