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小朵最见不惯这种虚情假意的人,你说你虚情假意也就算了,你虚情假意还想博一个好名声,就十分的不要脸了。
“她与你女儿在一起的时间比你与你女儿在一起的时间不知道多了多少,她的不可信,难道你的就能信了吗?”
杨斯年此刻也说道:“启禀皇上,此次作证的不仅仅有翠儿,还有玷污了陈家二小姐的那名小厮,他也在殿外,可以为福亲王作证。”
“带进来。”傅佑樘目光冷然的看着陈显。
那小厮进来之后把事情合盘拖出,与翠儿所说并无差别。
陈显早已面如死灰,瘫坐在地,傅佑樘问道:“陈显,你可还有话说?”
这陈显的头脑也是机灵,“皇上恕罪,老臣以为自家女儿遭受到了他人侮辱,不曾想居然……居然是这么个东西侮辱了我的女儿,也怪我那女儿性子内敛,这才没有把实情告诉我,这才导致老臣误会了福亲王,还请皇上恕罪啊。”
米小朵冷笑,“公然侮辱皇亲国戚,毁坏福亲王的名声,这是滔天大罪,应当诛九族,岂是你一句恕罪就能够解决的。”
福亲王也说道:“难道在陈大人的眼中,本王的名声就如此不重要,就可以任人随意践踏,若是今日轻而易举饶过陈大人,那以后会有多少人效仿陈大人这种做法来侮辱本王,姑且不说本王,那以后这些人随意找个借口就能够侮辱皇亲国戚,那我皇家颜面何在,皇家威严何在?”
“臣知错了,臣知错了,皇上饶命,臣年纪大了,一时有些糊涂,这才犯下了这种大祸,还请皇上饶了老臣一命。”
这是倚老卖老,说自己是老糊涂了。
福亲王和米小朵还欲再说话,傅佑樘举手制止了。
然后对陈显说道:“陈显,朕念在你一直以来也算是兢兢业业的为天庆王朝奉献,今日若朕对你处以极刑,恐会令百官寒心。”
“既然你自己都觉得你年事已高,朕便让你辞官退隐,安度晚年。不过你之前的种种行为确实给福亲王带来了困惑,皇家的威严不可侵犯,朕可以饶你不死,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今日回去之后便收拾行李离开毓华都。”&;
陈显大惊失色,“皇上!”
傅佑樘历声说道:“陈显,这是朕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你若不好好把握,那我们就依律法办事,该砍该杀一律照办。”
所谓偷鸡不成蚀把米说的也就是陈显这种,本以为自己能够凭借着一个不受宠的女儿搭上福亲王这条大船。
谁知道最后大船没有搭上,还失去了一个以后可以用来联姻的女儿。
不仅如此,现在他连自己的乌纱帽也弄丢了,更可气的是他还要连夜如丧家之犬一般的离开毓华都。&;&;
要明白他这辈子的心血都在毓华都,他这些年苦心经营的关系,他的朋友,他这些年来辛辛苦苦建立的一切都在毓华都。
离开了这里,他将什么都不是,分文都不值。
皇上这哪里是让他回去安享晚年,这明明是让他生不如死。
但也有那么一句话,好死不如赖活着,比起真的惹毛了皇上,把自己大卸八块,他宁愿如蝼蚁一般苟且偷生。
事情解决之后,傅佑樘看向福亲王。
福亲王低垂着头。
“皇上,贵妃娘娘在哪里啊?怎么只有你回来了,她呢?”
米小朵等事情处理完了,这才急忙忙的询问莫溪桐的下落。
傅佑樘看着她,“王妃!”
“皇上还是叫我米小朵吧,你这样叫让我感觉很别扭唉!”
她不自在的说道:“而且皇上能不能看在贵妃娘娘的面子上不要再骂我呀,我那也是为福亲王抱不平才那样做的,我虽然确实是去骂了陈家二小姐,但是那个陈家二小姐绝对不是我害死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