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踉跄的朝着诊所走去,让医生配了一些药水,药粉,“麻烦你还要找个护士帮我换下绑带。”
医生看是行家,反正不影响他赚钱,连连答应了。
白雅躺在病床上,昏厥了过去。
想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三个小时后了。
她的伤口上了药,护士帮包扎好了。
药水也已经挂好了。
“您好女士,您的手机响了好几回了。”护士微笑着提醒道。
私人诊所服务就是好啊。
“谢谢。”白雅从床上起来,还是有些晕,看来明天还得过来。
她从包里翻出手机,看是顾凌擎的来电显示。
她回电话过去。
“你什么时候回来?”顾凌擎直接问道。
“一个小时这样,你让士兵在门口接我吧,不然我可能进不来。”白雅淡淡然的说道。
“嗯。”
白雅在私人诊所里化了一个精致的妆容,把憔悴,病重,掩饰的没有一点痕迹。
她打的回去,在门口接她的是顾凌擎。
她薄凉的看着眼前这个伟岸的男人。
结婚第一天,他带着一个女人去了酒店。
结婚第二天,他带着一个女人去了医院。
很讽刺的是,她和他在同一个酒店,她和他去了同一个医院。
不同的是,他们在秀恩爱,而她,形单只影。
说不难过是不可能的。说不心疼也是不可能的。
难过,心疼,在绝情的男人面前是没有一点用的。
舍弃,更容易一点。
她可不想再过三年炼狱版的婚姻。
再过三年,她就三十了,所有的青春都浪费了。
白雅上了顾凌擎的车子,对昨天和今天早上的事情只字不提。顾凌擎也不问她的事情。
“我们的结婚证呢,你放在哪里了?”白雅望着前方看似很随意的问道。
“在床头柜里,怎么了?”顾凌擎问道,看向她。
白雅对着他扬起妖冶一笑,眼中有讽刺,有决绝,有悲恸,也有解脱,“没什么,随便问问。”
“嗯,饭吃了没?”顾凌擎问道。
她想起了他和那女孩半夜点的外卖,觉得和他在一起吃饭都恶心。
她昨天没有吃晚饭,今天早上没有吃早饭,中饭也没有吃,但是,她不想和他一起吃,更不想他看着她吃,“吃过了。”
“会议我安排在下午的四点。资料我准备好了,开会之前你可以看看。“
“嗯。”白雅不冷不淡的应了一声。
她现在只想拿到结婚证,然后毁掉它。
顾凌擎看向白雅,握住了她的手。
白雅想是触电了一眼,拧起了眉头,情绪激烈的抽出了手,很是防备的看着他。
“怎么了?”顾凌擎不解的问道,从刚才看到她,他就觉得她的情绪不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