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没底线,但我对女人没什么兴趣。
我开着我的车在马路上游荡,忽然不困了,明天周末,我可以通宵鬼混。
等红灯的时候,我在车里到处找薄荷糖,没找到,打算去附近便利店买一盒。
一抬头,无意中瞥了一眼旁边的车,那个司机看着眼熟。
哦?好像是有过两面之缘的梁歌?
咦,这下有的玩了。
绿灯亮了,我们不同的方向,他向左走我向右走。
我在前方调转车头,跟着梁歌一路尾随。
他车开的不快,明明大半夜的路上车少,如果是我会一路狂飙,有的路段明明没有摄像头,也没有信号灯,他还中规中矩地开着。
从他开车来看,他一定是个特别守规矩的人。
偏偏我桑榆,是个打破规则的人。
这种人,我一向觉得无趣。
我又困了,再次调转车头,回家睡觉。
在我的车经过他的车边时,速度不快,他忽然打开车窗跟我笑了笑,说“不跟了?”
我短暂地有点蒙,听语气他是知道我一直跟着他?
他比我想象的鸡贼。
好像,又有点意思。
二嫂打电话来骂街,比我妈都烦“桑榆,几点了,你回不回来睡觉?”
“二嫂,你有三个孩子还有我二哥,你都闲出屁来了吗?”我说话间,梁歌已经把车开走了。
我和他最近这么有缘,肯定还会再见。
我跟自己说,如果这个星期内再碰到他,那他就得载在我手里。
要不了一个星期,第二天卫兰生日,家里请客。
我在花园里游荡,卫兰的后遗症明显,最近总是把我人认成我妈,防止她在宾客前发疯,二嫂赶我去花园里闲逛。
本来我打算去商场扫货的,但走到大门口看到了我感兴趣的人。
正是梁歌和他父亲,俩人一边说话一边从小树林那边的石子路走过来。
这是在我家,没道理不去打招呼。
我笑容得体“梁先生,们你们好。”
梁先生看到我并不意外,难得他这么有风度,跟我点点头“你好,桑小姐。”
梁歌和他父亲都穿着黑色西装,好像每次见他都是西装革履。
能把商务西装也穿的好看的男人不多,我得夸夸他,但是得有新意。
于是我说“你们穿的好正式,来扫墓?”
梁先生的表情像是吃了一只苍蝇,梁歌扶着他父亲从我身边走过去。
我这么有礼貌,他这么不屑。
我改变了主意,不出去了。
我爸迎上来和梁先生寒暄,丢一个眼神给我“招呼客人。”
梁歌不正是客人?巧了不是。
我热情洋溢“带你去我们家花园里走走?”
我不给他拒绝的机会,上去就挽住他的手臂。
他略有些蒙,难道他这么帅就没遇到过几个热情的女人?
他将他的手臂不留痕迹地从我的手里抽出来,笑容疏离“不用了,谢谢。”
牛不喝水我总不能强按头,我眼睁睁看着梁歌翩然而去。
他个子好高,腿又长,我已经想象出他全身一丝不挂, 只在下身围着一条浴巾的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