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卿忍不住道“你不在的时候,我对他无往而不利。显然是你回来了碍手碍脚。”
紫苏冷哼一声“我明日去看范婶子,给你一天时间,我等着你成功的好消息。”
易卿“你等着瞧!”
她绞尽脑汁地想办法,想起那日见到萧畋光着上身,身上那些纵横交错的伤疤以及扑面而来的满满的荷尔蒙气息,很快又有了新主意。
“包子呢?”萧畋一早醒来就发现包子不见了,于是来问易卿。
易卿正在吃饭,桌上摆着粳米粥、烧饼、包子并五六样小菜,很是丰盛。
“跟着紫苏出去了,坐下来一起吃饭?”她一边用汤匙搅着粳米粥一边问道。
萧畋没有客气,在她对面坐下,拿起一张烧饼,问“去哪里了?”
“我说了你会生气。”
萧畋“……”
这不是明晃晃地告诉他答案了吗?
除了去范夫人那里,还有哪里能让他生气?
“萧畋,”易卿慢条斯理地道,“你从前和我说过,你父母双亡的吧。”
萧畋盯着她,黑亮的眸子似乎想从她眼中看出什么,半晌后才用极低的声音“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唉,我们两个可怜的没有娘疼爱的孩子。”
萧畋眯起眼睛“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呀,就是感慨一下。你看我们都没人疼爱,范夫人是想疼爱找不到人,真是造化弄人。”
萧畋显然不欲多谈这个话题,便没有再作声。
易卿也不恼,见他咕噜噜喝完一碗粥,还主动站起身来帮他盛了一碗。
萧畋吃过饭就回到自己房间,但是过了没多长时间,他就觉得不太对劲了。
他浑身上下,尤其有旧伤的地方都觉得奇痒无比,十分想去挠一挠。
如果阴天下雨或许会,但是从前并没有这么明显,甚至于难以忍受。
他忍着难耐的奇痒去找易卿。
易卿在晒书,见他像身上有蚂蚁爬一般进来,心中偷笑,面上却假装惊讶和关切地道“萧畋你怎么了?”
她顺手把书用长木尺子压住,拍拍手上的尘土“你脸色可不怎么好看啊。”
“易卿,我身上奇痒无比,帮我看看怎么回事。”
说话间,萧畋已经在石桌前坐下,捋起袖子露出半截精壮有力的小臂。
易卿在他身边坐下,装模做样地替他诊脉,然后道“倒也没什么大事,主要你受伤太多,失于调养……”
看着萧畋不太相信的样子,她话锋一转“主要你替皇上挡的那刀,表面上痊愈了,但是其实还留了后患。”
“什么后患?”
“倒也不是多大的事情,现在这般就是症状之一。”易卿毫无负担地信口开河,“身体里的湿气你明白吧,要往外排,所以造成伤口奇痒。”
“那该怎么办?有药吗?”萧畋不舒服地动来动去,恨不得脱下衣服打滚摩擦石板。
“没事,不用药,我替你针灸,把体内的湿气逼出来便可以。”易卿道,“来,跟我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