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是吹牛。
医生和法医,还是有很大差别的。
只能说,如果有人带她,她学习一定更快。
而且她见识要比这时代的仵作多,至少法医类别的小说、影视作品她就看了很多。
萧畋冷笑“没有女仵作。”
“我去不就有了?如果不是开了医馆,如果不是因为身份所限,我没什么事情做,去帮忙消遣不是很好吗?”
她一不要钱,二来有用,多一个仵作,徐懋之傻了才会拒绝呢!
萧畋心里默默地决定,让她和徐懋之少接触,最好不接触。
“什么时辰了?”萧畋换了个话题,“让人去接包子了吗?”
今日包子去陆天寻那里读书去了,算算时间,确实也该回来了。
易卿道“紫苏走的时候说她去接。”
萧畋皱眉“我回来的时候怎么遇见她和贞王在吵架?”
“嗯?那也不用担心,反正在陆府,晚一会儿就晚一会儿。”
萧畋“……你真是亲娘吗?”
易卿大笑,叫了个丫鬟进来问。
丫鬟脆生生地回道“回夫人,紫苏姑娘去接大公子了,贞王非要闹着一起去,两人就打起来了。后来打完又一起出去了。”
易卿“知道了,你下去吧。”
她摇摇头“这俩我看早晚能打到床上去。”
萧畋“……易卿!”
“那我说相爱相杀好了,其实都一个意思。”
萧畋冷哼一声,“我再去书房那里看看!”
“你别去了,”易卿想起徐懋之就开始不放心萧畋,“万一你破坏了现场,影响徐大人查案呢?咱们不懂,但是也别添乱。”
萧畋差点被她气得背过气去。
人还没来,感情的天平就已经倾斜成这样了?
他真想拂袖而去,然而易卿一句话就把他留下了。
她抓了把瓜子,指了指小几对面的位置道“来来来,你坐下,我有事和你说。”
被怀疑能力的萧畋虎着脸在她对面坐下,没好气地道“说。”
“萧靖寒从前就一个女人都没有过?”
萧畋“……你吃醋了?”
“我吃醋?凡事先来后到,我这是他死以后才上位的,吃哪门子的醋?”
萧畋心里不爽快,口气就不那么好“那你就不必问了。”
易卿嘴皮上下碰碰,磕着瓜子好不自在“闲着也是闲着。要是有什么忠贞不移为他守着的人,我也送些银子去,省得他不放心。”
她可不是贪得无厌的人。
她得了萧靖寒的遗产,可以帮他照顾好他在这世上可能的牵挂。
萧畋眯起眼睛看着她“你总不会无缘无故想起这件事情吧。”
“当然不是无缘无故,”易卿道,“我不是和紫苏在分析凶手的事情吗?我忽然想到,会不会是萧靖寒对府里的某个女子始乱终弃,她生了气,所以干脆烧了他的遗物?”
萧畋“不可能。府里的丫鬟,他一个叫上名字的都没有,怎么可能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