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了。”
宜安伯拂袖而去,临走之前吩咐门口的人,不让司马氏出门。
司马氏心惊,她竟然被禁足了?
两人这么多年感情,虽说主要是因为她小意奉承,但是宜安伯,真的从来没有对她发过这么大的火。
除了担心萧靖鸿,宜安伯那句“不是你,我怎么会只有一个儿子”,也让她心惊肉跳。
司马氏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缓缓流失,抓也抓不住。
她颓然地坐到榻上,喃喃地道“事情怎么会这样呢?”
发出同样感慨的,还有易卿。
她听说了徐懋之弹劾宜安伯府的事情,气得叉腰在屋里来回走动。
“他横插一杠子干什么?毁掉我的计划!”
如果顺利,再过一两个月,她就能把司马氏的钱袋子掏空了。
萧畋过来抱住她“别生气,这件事情也没有那么糟糕。”
“还不糟糕?”易卿气炸了,“我这叫出师未捷身先死,死在了徐懋之手上。冉冉都没有管好这个笨蛋!”
“不着急。”萧畋摩挲着她的肩膀,“我有办法。”
易卿的眼睛顿时亮了,“什么办法?”
“将计就计。”萧畋淡淡道,“徐懋之扣给萧靖鸿的罪名,我们让他坐实了,就够宜安伯府喝一壶的。”
易卿眼珠子转转,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抱住萧畋,像八爪鱼一样攀在他身上,仰头胡乱亲他下巴,“我怎么就没想到呢!青三又找不到,无法对质,这件事情就是萧靖鸿想干的。”
只可惜,萧靖鸿只停留在想这个层面,没有实质性行为,估计最后也就是几十大板的事情。
萧畋托着她,笑骂道“别乱晃,把你摔下去。”
“萧畋,不行!”易卿忽然想起什么,露出不忿之色。
“我不行?”萧畋眯起了眼睛。
易卿无语,捶了他两下“我和你说正事呢!”
这男人,开荤之后,像缓缓打通任督二脉,最近越发嚣张,隐隐有盖过她的势头。
从前他脸红,现在易卿都能被他说得脸发热,真是后浪扑倒她这前浪。
“我说的也是正事。”萧畋咬着她的耳朵道,又有些蠢蠢欲动。
他心情正好,不管是谁,让宜安伯府倒霉,他都很愉悦。
所以这时候来一次亲密接触,就更愉悦了。
“不行!”易卿在他怀里扭动着身子推拒,“说正事,我要司马氏出血!我要她倾家荡产!”
司马氏最爱银子,不让她出血,这计划怎么都不能算很成功。
易卿十分不甘心。
萧畋想了想后道“你想怎么做?”
“找皇上,罚他们许多银子,可行吗?”易卿问。
萧畋沉思片刻,摇头“很难,毕竟萧靖鸿什么都没做。完全可能只是吹牛,如此就罚得他们倾家荡产,未免有人认为皇上故意为难他们。”
也对,狗皇帝够呛能帮忙,而且他帮忙,肯定要开价的。
易卿想了想,“那只有我自己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