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寒洲那可是上过战场杀敌的狠角色,在陶行村一向都有“煞神”之称,只是一眼扫过来就惊得苏瑶手心直冒冷汗。
对方却是根本不给她应对的时间,粗暴的抓住她的领口直接从床上硬拽了下来!
二百多斤的重量在他手里却是轻松自如,苏瑶疼的是呲牙咧嘴!还没等回过神啃他一口就被对方扔铅球似的扔到了院子里!像是个倒地葫芦一样在地上滚了好几个来回才停下来!
“银子是她收的,要娶赵家小姐就让她去娶,与我无关!”每个字从孟寒洲的薄唇中吐出似是都带着令人胆颤心惊的煞气,脸色更是冰冷的令人发指。
随着孟寒洲进了主屋里,那股让人心头发寒的冷意才逐渐消散。
苏遥才得以松了口气,紧贴在后背上的衣衫早已被冷汗打湿,可刘媒婆却没这么轻易肯放过她,似是找到了合适的发泄口一股脑的冲了上来,张口怒道“孟娘子你这事儿可做的真是半点都不地道!四十两银子我可是一点都没吞你的,赵家小姐屈尊降贵愿意跟你平起平坐,没逼着你家夫君休了你那已经是仁义极了!你这现在给我闹这套又是什么意思?!”
刘媒婆这咄咄逼人的气势可是积攒了不少的火气,谁家敢给她这样的脸色看,就算是赵老爷那都得给她让着三分薄面,如今却被个破落户给了脸色看!
这谁不知道孟寒洲是在战场上拼了条命回来的狠角色,那真真的是手上带着人命的,还有传言说他吃过人肉喝过人血,否则怎么可能这样俊俏出色的皮囊还能娶了苏瑶这样的做娘子。
苏瑶咳嗽了几声,因为长时间缺水喉咙火辣辣的疼,哑着嗓子道“刘媒婆,当初我允了赵家小姐进门那是为了替我夫君娶个贴心乖巧的可人儿,可你却也从来都没说过这赵家小姐在自家养了个戏子取乐吧?”
刘媒婆一听这话神色立马就不好了,但面上却依旧在硬撑,气势汹汹的啐了口浓痰道“我呸!赵小姐那可是清清白白的一个姑娘家,你们孟家这种穷酸破落户就算想翻脸不认账也用不着毁人声誉!再说非得偏赶着签婚书的时候闹这档子事,你是存心跟我过不去是吧?”
苏遥道“有没有毁清誉咱们随便拉个人来问一问就知道,村东头的李婶家里之前就在赵家做活,她可是亲眼瞧见赵小姐有了肚子还和那戏子眉来眼去的。”
这话气的刘媒婆老脸抽搐,擦的粉膏都开始往下掉,她咬着牙道“孟娘子,当初可是你主动找上门来说要为你家夫君纳二房的!赵小姐没嫌弃你这种出身愿意跟你平起平坐已经是给了你脸面!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个说法,那老娘就上衙门告你去!”
言罢她伸手就要去扯苏遥的胳膊,但对方却先一步抓住了她的手腕,不怒反笑,“好!那咱们就上衙门说理去!看这事闹起来赵家能不能放得过你我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