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过头，看看还趴在上面的李娉说“你帮我查查杨到底什么人，做什么买卖，他家在什么地方。”

李娉说“老薛，现在可不比十几年前了，你可别乱来。现在我们是法治社会，你即便是堵人家门，这都是犯法的，都要蹲拘留的。”

我说“你放心，我心里有数。你帮我查就是了。”

李娉转身进了屋子里，她屋子里弄了很多电脑，花了不少钱。她说是能找到的最高的配置了，她说自己的电脑需要最强大的算力才行。

很快，拿着一张纸出来了，她告诉我说，杨有一个古玩鉴定中心，还有一个拍卖行。这两个单位的办公地点在一个地方，在城西姜王山一代，离着昆山不远了。

这家伙手底下有几十号人，专门处理一切棘手的事情，在魔都这一代的黑道也算是一方诸侯，道上的人都得给他几分面子。

我和刚子一起上楼，到了李娉的房间里。

李娉已经调出来了卫星地图，并且指出来了杨的公司。

这是一个中式建筑的园林，修建的挺漂亮的。从卫星地图上，能清晰地看到院子的构造，停车场的车看得清清楚楚。包括院子里的人都数得过来。不得不说，这地图真的太厉害了。

我说“我们得想个办法把他制服了才行。”

刚子说“我弄死他算了。”

我说“以后给我们下绊子的人多了去了，见一个弄死一个吗？刚子，你不是孙凯悦了，你是刚子，你干干净净一个人，何必让自己背上人命呢？”

刚子说“这要是九十年代，我们直接打一架就好了，现在不是那社会了。”

我说“现在有现在的办法，想收拾他，也不是很难。不就是一个老头么，他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我们先从了解他入手吧。他有儿女吗？”

李娉说“一儿一女，都在帮他打理生意。这鉴定古董的生意好得不得了，知道鉴定费多少吗？物品市值的百分之三。价值一百万，他就拿三万。”

刚子说“为啥非要让他鉴定呢？”

李娉说“因为杨鉴定的文物，没有人敢质疑。”

刚子点点头说“那我懂了，怪不得这混蛋养这么多人呢。”

我说“他那拍卖会生意怎么样？”

李娉说“魔都一般的文物拍卖都在他那里，抽成百分之三。你前妻家和杨有着频繁的生意往来，只要有什么好东西，就拿去那边拍卖，杨负责找卖家，一般都能卖个好价钱。”

我这时候倒是明白了，这秦暮云背后十有八九还有一个大老板，那就是秦岚。

秦岚和杨是合作关系，秦岚负责弄来文物，杨帮他卖。上次从昆仑弄来的文物，这么多年过去了，应该早就出手了吧。秦家在魔都应该建立了一个商业帝国了吧。

这杨，十有八九是秦家的走狗啊！不然凭什么一个流氓就能干成这种事呢，这杨背后要是没有人，凭着他那点能耐，他是站不住的。

我觉得这杨背后的人，就是秦家。这秦暮云应该是清楚这件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