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肢很迟钝,想来是被下了药。”
拿破仑轻声引导“再仔细想想,他长什么样子?”
幽灵面色泛白“我想不起来了。”
拿破仑温和道“你说的是‘他’,而不是‘她’,所以可以确定凶手是男性,对么?”
“是的。”幽灵点头。
拿破仑体贴地给幽灵倒了一杯热茶“还有几个问题。”
“你说。”幽灵接过杯子,指尖泛白。
“你被送到费舍尔身边,是谁授意的?”诺兰问。
“我十四岁那年,是贝拉把我带到了费舍尔大人面前。”幽灵顿了顿,“至于是谁的主意,我也不知道。”
“那天是费舍尔要见你,所以派了马车过来接你?”
幽灵点头“费舍尔大人的时间不固定,通常他兴致来了,就派马车过来接人,兴致淡了就把人送回去。”
“你能想到自己是什么时候被下药的吗?”拿破仑问。
幽灵想了想,摇头“不知道。从我上了马车一直到死亡,我没有吃过任何东西。午饭是在瓦多佛庄园和大家一起吃的,应该也没有问题。”
拿破仑“唔”了一声,换了个话题“你与贝拉关系怎么样?”
“我同她接触不多,”幽灵坦言,“但我不太喜欢她。”
“你觉得路易怎么样?”
“路易啊,”幽灵柔软了眉目,“他是一个让人头疼的小坏蛋。”
“瓦多佛子爵呢,你们父女感情如何?”
幽灵沉默了一瞬,说“大人,我不姓瓦多佛。”
拿破仑拄着下巴看向她。半晌后,他问“那么,费舍尔呢?”
幽灵手一颤,杯子里的热茶洒了出来。
拿破仑不动声色地将白薇的一举一动收入眼底“费舍尔待你如何?”
瓦多佛宅邸顶层的书房里,卢克捏着帽子站在书桌前。桌子旁是两扇拱形落地窗,往外能看到远处的大片草地,以及圣玛丽恩教堂的轮廓。
“坐。”瓦多佛子爵对卢克道。
卢克回过神,拉开书桌前的椅子坐了下来。
“我听说你和贝拉谈过了。”瓦多佛子爵说,“她一向不识大体,如果她的胡言乱语给你带来了困扰,请不必理会。”
卢克笑了笑“算不上困扰,她也认为这不是单纯的抢劫案。”
“如果你有新的论断,请拿出证据。”瓦多佛神色微愠,“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薇出事那天我一个人在书房,虽然当时我身边无人,但府上的人可以作证那天我没有外出。你居然怀疑这是我做的,太荒谬了!”
“大人多虑了,这只是例行公事的询问。”卢克说。
卢克“那天瓦多佛小姐为什么会在费舍尔大人的宅邸?”
“她说有东西落在了费舍尔大人的宅子里。”瓦多佛疲惫地撑着太阳穴,“所以我联系了费舍尔大人,让他来接人。”
“瓦多佛小姐和费舍尔大人什么关系?”
瓦多佛身子一僵“你什么意思?”
“她如果没有与费舍尔大人走动,怎么会落了东西在费舍尔大人府上?”卢克不疾不徐道,“如果她与费舍尔大人交情一般,费舍尔大人又怎么会派车来接人?”
瓦多佛子爵沉着脸,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