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远便有些大爷大妈嘘寒问暖起来,“这不是不语么?哟大姑娘了”
就是这样的时间总能磨平一些看似坚不可破的堡垒,我曾幻想着能与妻子天荒,楼上那个爱惹事的不语妹妹,似乎依旧还是那副长不大的光景。
我看着她一步三晃的样子,想笑,于是唤来前妻一同欣赏着她滑稽的模样,可能是两家相熟的时日过于长久,以至于都没有了客套有的就剩下了那浓浓的亲情。
唐不语,好像发现了阳台上的我们,扯了嗓门大喊着哥哥、嫂嫂,我不得已别过了仍在微笑着的前妻跑去接过她手中那笨重的行李。
饭后,两家人一同在大院的凉亭下叙说着一整年的鸡毛蒜皮,我们年轻人则没那份心情,于是闲聊过后便各自散了。
小孩子夜里爱闹,缠着我要去姑姑家,我自然不便前往,因为她再也不是那个曾经要我抱着前去对面大姐姐家要糖吃的小嫣倪了,如今她已然是长大了的唐不语。
前妻犟不过女儿,于是便带着女儿去到楼上,蹭了堆零食回来。我训斥了一番这个喋喋不休的小娃娃,没曾想女儿却还是开心的姑姑长,姑姑短。
我不得已只得将她暂时搁置一旁,不再理会。前妻是个沉默之人自然也就不理会她,不多会便睡去了。
我不知曾几何时幻想着一家人走到最后还是一家人,但是人常说期望值越高带来的失望也就越多,转眼间几年碌碌无为的平淡,给我埋下了一个伏笔。
这一笔画的几个圈,让我许久都不曾回过神来。女儿四年级了自然能知道些许道理,我不提是怕她哭,好在她比我想象要坚强,从来不曾埋怨前妻的不辞而别更没怨恨过我这个不负责任的父亲。
只是在深秋的一个夜里,她实在思念她的妈妈,才抱着我哭出了声音,我心里自然也不是滋味,眼眶跟着湿润着,这到不是因为对前妻有多少思念。而是实在是心疼女儿的无奈和那种想念。
大院里有一颗法国梧桐,每到秋天便开始落叶,那叶子上的果实拿到锅里翻炒几下,便成了我儿时的零食,这天恰巧闲来无事便领着女儿在院子里那堆落满了金黄的世界里,翻找着那一颗颗小豆子。
唐不语,老远便将女儿唤了过去打闹起来,我笑着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便点起了烟坐在一旁玩着手机,试图去联系上前妻不过结果还是如同从前一样,还是被对方挂断了。
唐不语不知何时走到我身后问起来我与前妻的近况,我也同从前一样轻轻的摇着头,无奈的猛吸了几口烟,便要带着女儿离去。
不想这不语妹妹,却说了句让我记忆深刻的话,这句话说是关心吧,却一度让我觉得自己像个笑话。这倒不是被她看不起,而是我觉得自己过于幸运。
幸运这个世上还能有个不嫌弃之人,在默默的关心着,只是我自己觉得这是个很难跨越的屏障,且不说我是怎样的处境,单是这年纪便是个很难逾越的事。
何况我那时打心眼里就觉得她是个小孩子,说任何话都是幼稚的。或许我已忽略了此时的她是真的长大了,而且还成了女儿学校的一名教师……。
其实吧,这个秋天除了满世界的落叶,便只剩下了无尽了烦恼,我的消沉并没有给我带来多少同情和理解,更多的反倒是各种冷嘲热讽。
夜,总是残留着白天的一丝热闹,就连那风吹过的地方都依旧还是残留着些许被遗忘的气息。秋寒入窗,总会夹带着一份浮躁。
这是真的,真的可以烦躁到让人坐立不安,烦躁到让人只想知道酒精的麻痹过后是否会让人觉得痛快少许。
在这座小城里有个比较靠谱的酒肆,那店名叫做“夜唔夜”是个让许多陈年旧事都能浮现出来的地方,自然也就使得我们时常光顾,尤其是与前妻分别过后的一些时日里。
买醉几乎是我工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