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过了,他们三个经常一起去夜总会或者练歌城,而且近期还都买过禁药,这事儿不是明摆着吗。”
楚映雪不再说话,就算是被人害的又怎么样,那三个人本来就死有余辜。
温柔坐到了八点多才离去,晴雨吃过饭去做一台紧急手术到现在没回来,病房里又只剩楚映雪和宫御宸两个人。
刚刚温柔在的时候宫御宸一直靠在窗边看外面,没说一句话,几乎没有存在感。
所以温柔才说的那么无拘无束,因为压根儿就忘了房间里还有这么一个人。
现在也一样,他始终看着窗外的灯火阑珊,连温柔走了都没发现。
房间静谧的落针可闻,楚映雪的视线落在他的脸上,突然想知道他想什么想的这么投入。
“夜斯楚。”
楚映雪轻轻唤了一声。
宫御宸没有焦距的眸缓缓聚光,扭头看向她。
“叫我了?”
“嗯,你想什么呢?”
“没什么,一些琐事。”
想琐事会想的那么出神吗,楚映雪知道他是不想告诉她。
“温副总走了。”
“嗯,刚走。”
宫御宸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将她腿上的薄被向上拉了拉。
“心情好点了吗?”
“……嗯。”
“那就好,别胡思乱想了。”
楚映雪以为他会想问今天下午梁伊婷说的事,但他什么都没问,他们之间又剩下静默。
“夜斯楚,那三个坏人死了你知道吗?”
他抬眸看她:“哪三个坏人?”
“就是在大地飞歌欺负我的那三个。”
“哦,死了活该,免得祸害更多人。”
楚映雪点点头,声音很轻:“我总感觉是有人在替我报仇一样。”
“如果杀人不犯法,我一定会去给你报仇的,虽然以一敌三可能会吃点亏。”
“我是说真的,你看那天晚上的人都失踪了,我刚说月牙救了我,她就被放了,然后这三个就死了,这不是很明显有人在替我报仇吗?”
宫御宸依旧十分淡定:“那你知道是什么人吗?”
“不知道,说来也挺诡异的。”
“怎么个诡异法?”
“我在大地飞歌发生的事只有你,晴雨和妍霜知道,而我说月牙救我的事又只有你和晴雨知道,如果是晴雨给我报的仇,她不会不告诉我的。”
楚映雪目光灼灼地盯着宫御宸,盯得宫御宸差点丢盔弃甲暴露情绪。
“那你的意思是我给你报的仇吗?”
楚映雪挑眉,不置可否。
男人突然起身向前一倾,熟悉的感觉侵袭而来。
“那你就当是我给你报的仇好了,我救了你又给你报了仇,你打算怎么报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