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将军(2 / 3)

后,轻松斩获甲首千余枚。

夜袭过后,将军稳扎稳打分割战场小股包夹,不过五日便夺回失地,又过七日反夺三十余里地,插下一碑欲走,却看到有一人倚在碑上,畅饮美酒。

“这一仗可能高升?”

“自然不能,但功名利禄非吾所向,便无甚关系。”

那人又看了看井然归京的军队,赞叹道:“真是一支铁军,兵将多高七尺有半,小臂青筋如龙,健肉隆起如丘,都是以一敌十的好手,怎么先前打得这般窝囊?”

将军摇摇头道:“我不知道。”

两人沉默而对,半晌,将军又问:“尔是何人,因何而来?”

那人答道:“我也在想。”

将军原以为眼前人是为朝中之事而来寻他,毕竟对国教之名有欲求者不尽其数,只是现在想来,却又不像。那人虽有所求,但绝非世俗之物。

日斜欲落,将军策马转回,背对那人道:“此间事了,尔便来京寻我,带上数壶好酒,吾备虾蟹酱肉,你我一酒方休。”

他高高举起手中酒壶摇了摇以作回应,也不知将军是否看到。

将军归京受封得爵,许北疆以为封地,也不知是赏是罚。圣上兴许是昏了头,又或许是信任将军,但朝中的人都盼着将军举兵,但未能如他等所意。将军带着百十个家丁,又回到了荒芜北疆。

候府建的气派,但尚未落成,将军便领着家丁们暂居昔日土堡,闲暇时清剿山匪以作消遣。夜里,那人又来,带了壶湘妃酿,一叠酱猪耳,一叠咸的不行的腌鱼。

“京中新贵又起,人人皆道其有帅才,精通练兵治军,战法运用奇诡莫测,年纪也轻,不过二十又三,将军可知?”那人问到。

将军夹起一块酱猪耳问:“这是什么?”

“猪耳,你尝尝。”

“这东西也能吃吗?”将军诧异的把酱猪耳放入口中,咔咔的嚼着,边嚼边道:“好吃!好吃!这是怎么做的?可否教教我府中厨子?”

“你若喜欢,我现在便写份食谱与你,只是在这塞北之地,还是牛羊揉好找些。”

“你写便是了。”将军有些气恼的催促到,“再说那京中小将,他若有能力,代我守住一国之地,我也乐得退位,只是不知实战能力如何……”

“你担心那些做甚?若是实在放心不下,我做一面探天镜给你,闲暇时你拿着照照皇城不就了结了?”那人在袍上擦擦手,从储物袋中取出各种事物道。

将军有些哭笑不得的饮了口酒,嘟囔道:“这不是你先开的话头嘛。”

这一夜他们聊了许多,但都是那人扯的话题。将军每每开口,内容就被他引到其他地方去了,到头来,心中那些疑惑非但没有解清,反倒还更多了。

北疆天干地燥风急,次日晨间将军醒来时,那人又隐进黄沙中不见踪影了。将军拿起桌上的探天镜摆弄一番,镜子里便出现了京中西街的景象,人来人往好不热闹。再按那人说的法子调了调,镜中景色就如同被人持着一般,快步从西街走入皇城。

宫内把守严密,却被他大摇大摆的轻松探查一番,叫人心惊。将军把行进速度再调快些许,几下便到了宫中。圣君正在后殿小憩,近来颇为受宠的阉官段梢公公正守着熏香小心侍候着,见圣君离梦未醒,就小声的叨叨着新晋小将法余的诸般长处。

将军见此,心中自已了然,不日便归交帅印,正合朝上百官心意,因而痛快的批了块荒地与他做猎场。将军所练清明军尽数打散充入各方,仅留十数骑作抵御匪寇所用。

春去秋来,那人已近十年未现,京中朝堂上的面孔多已更替,将军赋闲多年,全心治理封地,北疆草木又生,商队再行,一片欣欣向荣。与外,曾经的小将已成元帅,善奇谋,武功惊人,扩疆有百余里。

见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