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就有点儿飘飘然了。”
然后就被人下了套,玩了一把仙人跳。
“倒不是司农少卿府里,而是刘家的一个旁支,打着刘小姐未来诚王妃的旗号,在外面想要强行入股别人家的生意。那商户看在诚王府的面子上,倒是不敢托大,直接送了两成干股给他,就当是花钱买靠山了。”
可是谁知道这刘家旁支食髓知味,自觉摸到了挣大钱的路子,以此为例,大肆向商户索要干股分红。
这不,就惹上是非了。
被一伙坑蒙拐骗之徒给盯上了,下了一个套,不仅套光了刘家旁支此前收到的孝敬银子,连家底都掏出去一大半。
还连累了好几门亲戚。
这些亲戚本来就是心术不正,想着大树底下好乘凉,跟着刘家旁支抢夺商户的干股分红,挣一个快钱。
后来心越来越大,在那些骗子的蛊惑下终于忍不住,自己凑了分子准备自己做生意,没想到骗子拿到钱就消失的无影无踪,血本无归!
他们心知找不到骗子了,就干脆闹到刘家去,谁让这个旁支当初就是打着诚王妃的旗号拉他们上船的呢?
刘初夏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真是百口莫辩!
那些人可不管这些,他们只管要钱。
刘家没钱,那诚王总有钱了吧?
他们不敢闹到诚王府里去,就只缠着刘初夏,硬逼着刘初夏去找诚王解决此事。
刘初夏当然不肯去!
这门婚事本来就是算计得来的,诚王对她并不满意,但是碍于此事乃是嘉平帝亲自指婚,诚王不敢违抗罢了。
如果她真的去找诚王,只怕就等于将把柄送到了诚王手里,让诚王有机会提请嘉平帝收回成命。
她只能自己硬挺着。
刘家生怕此事触怒了诚王,也只好忍气吞声,拿了家底将这个窟窿给填平了,又开了宗祠,与那旁支彻底划分界限。
对外也声明此事是被人算计,刘家从未打着诚王府的名义与任何人做过什么生意,收过什么干股。
算是糊住了名声。
事情是完结了,但是到底大家心里都不痛快。
刘初夏平白被人当枪使,刘家又因为她的缘故平白损失大笔银钱,又惹来诚王的不喜,旁人侧目,自然心里对她就有了些许怨怼。
她的日子能好过了才怪!
陌微凉恍然“难怪上次在长公主府,她竟不敢与我多说几句话。”
只怕是担心她知道了这件事,会看轻了她。
有雨心直口快“换成谁只怕也无颜面对县主。县主您为了她多番筹谋,才成就了这番好事。结果就因为刘家自己骨头太轻,被人一捧就飘飘然起来,还惹出这番笑话。”
陌微凉问道“怎么,如今御京城里已经知道是我在为刘初夏保媒了?”
“都传遍了。”有月道,“主子,属下打听过了,此事就是从刘家传出去的。”
有雨更气了“这个刘小姐也真是的!县主为了她这般筹谋,结果她倒好,转头就把县主给卖了!传出这样的消息,知道的只当她是感激县主,不知道的还以为……”
“以为我镇国公府只手遮天,连龙子皇孙的婚事都插得了手?还是以为我与诚王有什么猫腻,故意推出一个刘初夏来当挡箭牌?”
有雨直跺脚“县主!奴婢觉得那个刘小姐不是什么好相与的,县主您这样帮她,她却背地里污您的名声!简直就是忘恩负义之辈!”
她毫不在意“忘恩负义之辈与欺世盗名之徒,岂不是天生一对。”
有月眼睛就亮了,问道“主子,您是不是心里有主意了?”
寂竞彦迟迟不肯与刘初夏走礼,还要传出这样的消息,不就是为了将她与他绑在一起,还在死不悔改地打她主意。
那她就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