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

“当然。”

“小花爹是不是也特别可怜？”眼镜男的语气突然变得谄媚。

李颂敏感的察觉到了眼镜男语气的变化，再看他那双躲在眼镜片后的小眼睛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于是老板沉吟片刻：“……还不都是……”

“为了积分，值得。”眼镜男突然拉下脸：“老板你不会就是那个特别不诚实的小贼吧。”

“咋说话呢？别忘了你现在可是寄居人下。”

“咱能不能真诚一点儿。我可是老实人，这么聊天，累！”

“好好，老张也是个老实人。起码重启之前是，封杀老李的事儿虽然有点儿不厚道，但都是剧本需要。得了个半身不遂的下场却是有点儿过了。”老板一套长篇大论说了自己对老张的看法，然后嘴角一咧：“现在该你坦白一下你小子到底有啥图谋了吧？”

“就是简单的调查。”眼镜男无所谓地说道。

老板不爽地“哼”了一声。

“真的，调查是我眼下的本质工作。作为海城张氏的主要成员，老张出了事，我当然有责任调查清楚，把张福的资料补。而且张小花样貌出众，身世凄惨，很有成为女主的潜力。重点了解一下也不过分吧。”

“呵，还真不过分。那你调查出了个啥？”

“很多，比方小花原来也是海城大学的学生，不过因为父亲出事所以只能辍学了。比方张家家主还未确定但已经有了三个主要竞争者。比方打伤老张的刘老三的儿子刘天宇有修炼武道的嫌疑……”

没想到眼镜男还真一板一眼说出了些东西。眼看一个大瓜凭空消失，老板莫名地心情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