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夫人便哭哭啼啼的,各种埋怨他,说他没本事,连儿子都保不下来,张鹏听得也是烦燥不已,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
却不曾想,与儿子说明缘由后,儿子竟然显得毫不在意“父亲大人,那郡守家的女儿果真的长得十分美貌吗?”
张鹏闻言也是气得笑骂了出来“你这蠢货,为父又没见过,如何能知。”
想想又补充说道“只是听那见过的人说,其容貌和教养都是上上之选。”
得知儿子回来了还没吃晚饭,高氏便让仆从给父子二人收拾了饭菜送到书房,待仆役摆好退下后,父子二人隔着案桌相对而坐。
张俨给父亲倒了杯酒,父亲看着张俨不以为然的神色,不明白张俨为什么对要娶那克夫的女公子毫不介怀。
张俨也很难和父亲解释,前世毕竟是红旗下长成的青年,信仰的是马列主义,正正是百无禁忌的一代,死了未婚夫在张俨眼里不过是巧合,只是这巧合巧了四次而已。
“你这蠢货莫非是看上了人家女公子的美貌?”张鹏狐疑地看着儿子问道。
张俨听得父亲的这句话虽嘴里咀嚼着食物,但还是忍不住哈哈大笑“父亲大人,孩子都不曾见过郭家女公子,如何能图得人家的美貌?”
张俨喝了杯水酒,认真的对父亲说了他的想法。
“父亲且听我说,那幽州公孙瓒不过是破落贵族子弟,母亲出身低微,只能任书佐,不过是因美貌、声音洪亮与才智得到涿郡太守刘宽的赏识,将女儿许配给他。
这才受岳父帮助下师事于卢植,现在竟能统帅朝廷从幽州征发的三千精锐骑兵,并给予公孙瓒都督行事的符节,还升为了骑督尉,现在我未来岳父家,可比那刘宽阔多了,哈哈哈哈;”
还有一点的原因,但张俨没说,因为他相信说出来父亲也理解不了,那就是他其实十分同情郭家的淑女,在这个时代遇到这样的事,那要受尽多少的苦楚啊,他想都不敢想。
张鹏看着痴痴若狂的儿子,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说;
张俨沉静下来,握着父亲的手“父亲,孩子惹下的事请就让孩儿解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