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展开信件,把书信看报许久,仿佛对里面的内容还有些消化不良。
张辽沉默了一会儿,终究还是深深地吐了一口气。
他扭头过来看着贾诩,有些埋怨地说道“相信这里面的内容,前军师早就已经猜到了吧?”
“可真是瞒某很苦啊!”
“如此,某倒是错怪了法军师了。”
贾诩抚须一笑,说道“这些都是主公与法军师的布置。”
“诩虽然略有猜想,但是也不敢过分揣测主公的心思,倒也不好与使君分说。”
张辽点了点头,这也是应有之义,别说贾诩那么谨慎的人了,就是他猜到了有些事情,也不能乱说。
张辽很明白一个道理,人不但会死于自己的愚蠢,有时候太聪明了,也会自取灭亡。
张辽举起手里这封信,对在场的将领们说道“这一场进攻荆州的初战,主公已经早有准备。”
“请诸将军全力协助本将,若能建功,本将必亲到主公面前,为诸位将军报功。”
说罢,张辽面容一整,接着说道“但是本将这丑话可说在前头,要是哪位将军敢违背本将的命令,本将手上这宝剑可是饶不了人的。”
“出发之前,主公已经赐予本将便宜行事之权,望各位将军好自为之。”
在场的将军们听到张辽这个话,也是心中一凛,纷纷表示自家愿意服从张辽的指挥。
张辽看到将领们的表现,心中也是颇为满意,当场便开始了他的行军布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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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玄德自得法正,以师礼待之。
关、张二人不悦,说道法正那是那张俨不用之人,并且有背主的先例,能有甚才学?”
“兄长待之太过!又未见他真实效验!“
刘备却说道吾得法正,犹鱼之得水也。两弟勿复多言。“
关、张见说,不言而退。
一日,有人送蠫牛尾至。玄德取尾亲自结帽。
法正入见,见到这一幕,心中颇为失望,果然这人跟自家主公还是差的太远了,之前倒是高看他了。
只是反正眼下还是别人的从属,当有一副从属的样子,当下乃正色说道“明公无复有远志,但事此而已耶?“
刘备闻言,瞬间清醒,乃投帽于地而谢道“吾聊假此以忘忧耳。”
说罢,刘备有些惶恐的看着法正,他颇害怕他刚才的作为,让法正感到失望,从而失去了这名大才。
法正摇了摇头,说道明公自度比张俨若何?“
刘备闻言心里有些难受,勉强说道不如也。“
法正摇了摇头,说道明公之众,不过数千人,万一张俨兵至,何以迎之?“
刘备说道吾正愁此事,未得良策。“
法正来这里当然不是为了劝阻刘备编帽子的,他还有别的任务,说道可速招募民兵,正自教之,可以待敌。“
刘备见到对方不再理会他编帽子的事情,心里也是大喜。
于是,刘备当场下令招新野之民,得三千人,交给了法正。。
法正令孟达作为民兵的统领,朝夕教演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