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就带我去见他!”
秦恪叹了口气,要不是叶靳风在昏迷之前一个劲地叮嘱他不要让方时悠知道,他也不至于瞒得这么苦。
“快点!”方时悠催促。
秦恪只能带着她离开公司。
从公司到医院的路上,在方时悠一再地追问下,秦恪终于把叶靳风受伤的原委说了出来。
原来是叶靳风在岳女士那里拿到了叶崇民参与谋害他妈妈的确凿证据后,一时间情绪难以控制回了一趟叶家。
父子俩吵得很凶,叶靳风撂下狠话,他妈妈用命换回来的叶家家产,他要拿回。凡是参与谋害他妈妈的人他都要一一送进监狱。
当天开车离开的路上,叶靳风就出了车祸。车祸的原因除了叶靳风本身偏头痛犯了之外,还有一个致命的原因,他停在叶家车库的车,刹车被动了手脚,完全失灵。
a市那日大雪,那一段下坡路让车辆完全失控,要不是叶靳风车技高超,在关键时刻把方向盘向左打到极致,撞在路边的树上,迫使车子停下来,就会发生一场连环撞的车祸。
叶靳风伤得很重,送到医院的时候人是昏迷的。然而却在进手术室的前一刻,忽然醒了,抓着秦恪的胳膊叮嘱“不要告诉丫头……不要告诉她……”
方时悠听到这里眼泪早已经胡满脸庞,真是个傻瓜,都成那样了,居然还惦记着她。
“那他醒了吗?”方时悠抽泣着问。
“从手术室出来就一直昏迷……”秦恪很难受,叶靳风是他最好的兄弟。从认识他的那一刻,就在一直帮他。
可惜啊,那么好的人却生活在那样一个家庭,可以说没有一点亲情可言。
s省中心医院,高端病房外,小五和小七分立两边,像两尊雕塑一样一动不动。
方时悠走近病房,两人同时伸出手臂阻拦,却在看清方时悠的脸时默默地垂了下去。
“老板娘,老板他……”小五没有说话,小七声音低低的,充满了自责。
“我去看他!”方时悠说着已经推开病房的门。
从病房门口到病床并没有多远,她却走了很久,每走一步心都像滴血一样。
直到看到躺在床上,头上、脸上缠着厚厚纱布,双目紧闭,嘴唇微抿的人时,她心里最后一道防线也崩塌了。
她握着他的手,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在他的手背上,肩膀轻颤,声音断断续续“我才离开几天,你怎么就成这个样子了?醒醒啊!叶靳风!”
然而并没有人回答她,她耳边只有医疗器械运作的声音,躺在病床上的人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