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黑海。

黑珍珠号。

朱天看着眼前的麋鹿女孩，紧紧地眯起了眼睛。

麋鹿女孩此时也在看着朱天，似乎被朱天的目光刺了眼睛，她看了一会儿就不看了，转身就走。

她在朱天的视线中，在众多兽人水手的视线中来到船头。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轻轻笑道：“这就是自由的味道啊！”她打开双手，正要拥抱那撞进满怀的风时……朱天来到她身后，抓住她的脖子就往船舱里拖。

就这样，在一众兽人水手羡慕且暧昧的目光中，朱天将麋鹿女孩拖进了船舱。

顿时，甲板上议论纷纷。

“天启者很平易近人啊！竟然也要宠幸麋鹿少女了。”

“是啊，这可真是一件让人开心的事儿。”

“希望天启者大人能将剩下的那些麋鹿少女奖励给我们……”

那些缩在角落里，正在清洗甲板的麋鹿少女开始瑟瑟发抖。

……

黑珍珠号的一处船舱中，朱天陡然将麋鹿女孩扔到地上的软榻里，他随即又猛然欺身压了上去。

四目相对。

三只蓝色瞳孔，一只黑色瞳孔。

朱天看着她额头上的蓝色铭文印记，对她低吼说道：“你对提希做了什么？”

麋鹿女孩倏尔一笑，说：“别紧张，我只是借用了一下她的身体罢了。”

朱天扼住她的脖子，“出来！你现在是一道亡灵！你的力量不如我！”

麋鹿女孩就略加解释说道：“提希是自愿这么做的！”

朱天不管，兀自逼迫说道：“出来！”

她妥协了，一丝丝亡灵之气从麋鹿女孩的头顶飘了出来，很快， 她额头上的蓝色铭文印记也消失不见。

“喔……”提希丰里倪呼出了一口气，她的眼睛恢复清明，随即对朱天解释说道：“我确实是自愿的。”

朱天没有管她，而是看向了飘在半空中的亡灵，“斯莉塔娜，是么？”他问。

亡灵回答：“是的，斯莉塔娜是我的名字。”

朱天疑惑道：“你本来是活着的。”

化身为亡灵的斯莉塔娜无奈说道：“是的，前一刻我还活着，我也抱有希望活着走出去，但最后还得做出那个选择。”

朱天问：“为什么要自杀？”

斯莉塔娜沉吟一番，随即叹气说道：“那龙神存在的目的就是封印我，只有我死了，封印力量才会自动削减到最弱的状态，好在那龙神已经失去了神格，不然我们无论如何都是不能出来的。”

“哦？”朱天这时候突然感觉误会了她，“所以是你牺牲了自己……不然我们要永远呆在那黑暗的空间里了？”

斯莉塔娜说道：“确实如此，是我救了你，不知道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

朱天想了一下，忽然冷笑说道：“你犯了什么错，为什么会被人封印在龙神的小世界中？”

“那是很久远的事情了，”斯莉塔娜说：“我不想再去回忆，实际上我也没有兴趣和你说。”说完，她便化成一道黑影，又是钻进了提希丰里倪的身体里。

麋鹿女孩一怔，她的两只淡黄色瞳孔忽而转换为幽幽的蓝色，随即又有一只蓝色瞳孔变回了淡黄色。

一只淡黄色！一只蓝色！

朱天看到这里，忽然不知道说什么了。

麋鹿女孩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旋即绕过他，离开了船舱。

甲板上，众多兽人水手都在观察着那处船舱的动静。这段时间里，他们什么都没有听到……这时候忽然看到那麋鹿女孩又从船舱中走了出来，就又是小声议论了起来：

“这么快就完事了吗？”

“是啊，怎么这么快呢？”

“难道天启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