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酒癫子老道人坐在黄色葫芦上,伸手挠了挠后脑勺,咧嘴一笑,模样很是憨厚。
大殿内,四根巨型石柱围绕的广场中央,摆放着一口青色石棺,而在石棺的四方,各亮起了一盏青色的幽灯,没有灯油,却是异常的亮堂。
“诸位道友,莫不是真要如此,老夫虽是孤家寡人,也不曾惧过你们人多,从前如此,现在亦是如此。”
黄色葫芦悬浮在石棺之上,酒癫子老道人似乎有了些许的醉意,说完后,他便侧躺着身子,用手撑着头,灰白的发丝和破旧的道袍衣摆垂落而下,醉眼朦胧的望了望各个宗门的人。
“当真是好大的口气。”
散落在四周各个宗门的人里,那些年轻的修士,倒是不认识酒癫子老道人。
他们之中有的双手环抱在了胸前,饶有兴致的模样。
而有的,正和同伴窃窃私语着,嘴边挂着戏谑之色。
想要以一人之力,独战群雄,暂且不说酒癫子老道人的修为如何,而他们更相信酒癫子老道人是口出狂言。
试问,一个喝醉了酒的人,有何话说不出口。
“借酒装疯卖傻,笑看尘世人间糊涂。”
被挤在了角落里的夏渊,抬眸而望,酒癫子老道人倒也不像是一个口出狂言的人,或许还真有那份本事。
云不凡,云念依兄妹二人,有了夏渊挡在身前,索性就安安心心的藏在了夏渊的身后,躲避着连云宗的人。
“疯疯傻傻,我三重天虽然受过你的恩惠,这么多年里,却是早已还清了。酒癫子,你若是一再的阻拦,也休怪我三重天不讲往日的情分了。”
一个弓背老者往前踏了几步,他手里杵着一根泛黄的木棍,在木棍之上挂着三个小铜铃,木棍晃动间,三个铜铃“叮铃铃”直响。
老者是三重天的带队人,一身修为深不可测。
“一个借酒装疯的人,跟他浪费那唇舌做甚,酒癫子既然不把我等放在了眼里,我问九倒是想要掂量掂量酒癫子的分量又是如何。”
问九皱眉,猛然的踏出了一步,他横眉竖目,浑身的气势攀登而上。
随后,一股无形的风浪向四周扩散,风浪很大,吹的问苍殿的年轻修士们,东倒西歪着,他们目露惊骇的快速离开了此地。
各个宗门的带队之人,纷纷抬手,那股袭来的风浪也就近不了他们的身。
“酒癫子,尸丹又岂是你能独占的。”
问九托在掌心的中皇塔,随风而起,也迎风暴涨,一时间飞沙走石,中皇塔当空,浩然而立。
“镇!”
随着问九的一声轻喝,中皇塔从上至下,向着酒癫子碾压而去,所过之处,虚空都有着扭曲了,气势磅礴。
“叮!”
酒癫子老道人的口中打了一个哈欠,也没抬眼看过中皇塔一眼,只是伸出手指一指,那镇落而来的中皇塔便就定格在了虚空之中,便就不能再往下落了分毫。
“只是问苍殿的一个副殿主,好的不学,竟然学了癞蛤蟆打哈欠,当真是好大的口气。”
“仿制的中皇塔,炼制也属实不易,只是老夫此次前来寻回祖上的尸丹时,有人送了老夫一坛子好酒,老夫也爱喝,所以,中皇塔便就归还于你,问九,你可要接住了啊。”
酒癫子老道人懒洋洋的说了一句后,只是伸手随意的一挥,定格在虚空的中皇塔,顷刻间便就倒飞了出去,沿途缩小到了寸许长,落回了问九的掌心。
黄色葫芦上,酒癫子老道人放下了手掌,他的衣角都未曾动过分毫。
“噗!”
接住了倒飞回来的中皇塔,问九顿时张口喷出了一道鲜血,伸手捂着胸膛,在中皇塔的塔身上,存有一股暗劲,而那股暗劲又太过于强大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