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护,否则很可能会因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彻底分道扬镳。
好在谢氏是一个蕙质兰心的人,她早已经识破了周氏暗地里的伎俩,故而并没有高兴过头,反而同潘氏一般露出一副愁容。
“妾室看不出来,徐夫人还有这等未卜先知的本事,赶巧,我前两天才去过一趟王母庙,找到里面的主持卜过一挂,你们猜结果是什么?”
话到这里,众人表现出极大的好奇,都侧耳倾听。
谢氏继续有模有样地说道“主持斩钉截铁地告诉我,说我这肚子里的孩子不是男孩就是女孩,不是女孩就是男孩。”
此话一出,所有的贵妇都忍不住掩嘴而笑,包括一旁的潘氏,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唯独站在人群中间的周氏,脸色有些难看。
一向不爱说话的潘氏忍不住开口问道“这主持真风趣,姐姐这肚子里的孩子除了男孩和女孩,难道还能是别的不成?”
谢氏点头道“妹妹说的是,我当是也是这样回复主持,说他的说的话说了等于没说,岂料,他却告诉我,咱这肚子里的孩子曾经引起过天地异象,事涉天机,不可泄露,他只能这么回答。没想到徐夫人居然能窥破天机,比起王母庙的主持来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谢氏明褒暗贬,令周氏有些下不了台。
她本来就是别有居心地胡说一通,心里虚得很,如今只好找台阶下,“严夫人说笑了,我哪有这等本事,我这只是按照自己的经验胡说的,做不得数,做不得数。”
说完,周氏赶紧灰头土脸地退下。
其他贵妇见状,都暗道眼前的谢氏不好对付。
谢氏巧妙地说退了周氏,转头看向潘氏,道“妹妹有所不知,其实姐姐现在最想生的就是一个女孩,女孩是娘亲的贴心小棉袄,将来养起来省心多了。”
至此,潘氏早已没有之前那般抵触,感叹道“姐姐的想法真是与众不同,也许你说的对,无论男女,都是从我们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一样重要。”
最后,两人相视而笑,关系似乎更甚从前。
经此一事,堂下的贵妇们变得老实多了,接下来说的都是一些家常话。
不多时,谢氏不知为何,突觉肚子猛地绞痛起来,险些使她昏倒过去。
她只能强行按住自己的肚子,忍受这种剧痛,然而随着时间流逝,这种剧痛非但没减轻,反而变得更加的剧烈,使得她的全身开始冒起了冷汗。
在场的人发现了谢氏的异样,大家都产生了一个相同的想法。
莫非她要生了?
“来人,快来人,夫人马上要生了,赶紧通知老爷,赶紧去找府上的接生婆!”一名有经验的贴身老妇见状,大声喊道。
十几名丫鬟赶紧小跑出去叫人,另有几名丫鬟围了过来,扶着谢氏向闺房内走去。
场上一时变得混乱不堪。
而在场的贵妇何曾见过这种场面,均手足无措地愣在原地。
此时,大堂上,男人们还在谈笑风生。
直到一名丫鬟火急火燎地赶到这里,上气不接下气地大声喊道“老爷,夫人……夫人要生了!”
此话一出,严正厄神色大喜,即刻向堂上众人告辞,直奔谢氏的房间而去。
当他赶到房间门口,此时房门已经被掩上,门口聚集了不少的贵妇,大家都想见识一下这曾经引起过天地异象的孩子究竟是副什么模样。
严正厄顾不了这些,他欲推门而入,却被房间里出来老妇阻止,“老爷,夫人正在里面生产,您不能进去!”
严正厄一脸捉急地问道“那夫人的情形怎么样了?”
老妇回道“老爷放心好了,两名接生婆均已到位,夫人一切安好。”
闻听此言,严正厄这才放心下来,开始在门口来回地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