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逸墨做了什么?”来到之前说话指挥的男人面前,顾浔洲眉宇间带着一抹冷意,清冷的声音仿佛自带压迫感,让人有一种无所适从的感觉,最起码那男人便正经呢脸色,乖乖的站在了顾浔洲面前。
他梗着脖子叫嚣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们是来要账的。”
顾浔洲面上划过了一丝恍然,大有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他拉了拉领带,唇角微抿,“多少钱?”
自己平时给那小子的零花钱也不少,他到底做了什么才需要这么多钱。
站在顾浔洲身后不远处的温夏,悄悄拉了拉许淮的衣袖,垂眸问道“顾……逸墨?是谁?”
据他所知,顾浔洲的父亲是独生子,他应该不会有什么其他的兄弟才对,那这个人和顾浔洲又是什么关系,以后者的性子,可不是会多管闲事的人。
眸子闪了闪,许淮就像是被打开了话闸,拉着温夏说个不停,“顾浔洲的太爷爷其实还有一个私生子,就是浔洲他二叔,但他二叔去世的早,便留下了顾逸墨这小子,直到前两年浔洲才找到他。”
两年前?
这个男人还真是隐藏的颇深,不管是家里还是他,竟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温夏扯了扯嘴角,心中百味陈杂。
“不过那小子皮的很,这两年给浔洲惹了不少麻烦,这次又不知道哪去了。”许淮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看样子好像已经处理了很多顾逸墨的事情。
利索的开了一张支票丢过去,顾浔洲眸中含着一抹警告,似笑非笑的勾起了唇角,“这件事情到此为止,若是让我知道你还来骚扰他……”
未尽之语中带着浓浓的警告,那领头之人也不是什么没有见过世面的人,他大大方方的拿过支票,懂事的点了点头,“放心吧,这件事到此为止,我们不会再来了。”
倒是上道,看来这种事没少干。温夏撇了撇嘴,眸子一转,看到这狼狈的地面后立刻抿了抿唇,被砸成这样,恐怕后续的装修费管理费又得花销一大笔钱。
似乎是知道温夏所想,顾浔洲淡漠的抬了抬眼皮,“这里是你们弄乱的,负责将它们恢复原样。”
“是是是,您放心。”这样的大财主说不定日后还有见面的机会,现在可不能得罪他,免得他放弃那小子不给他钱了怎么办?
看着他那一副谄媚的样子,顾浔洲偏过了脑袋,然后走向了温夏她们,他淡淡的看了许淮一眼,垂在身侧的手指握了握,面色难看的道“立刻打电话将他给我找回来。”
“放心吧,包在我身上。”打了一个手势,许淮笑了笑,然后留给温夏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双手插兜走出了酒吧。
他离开后,温夏和顾浔洲之间的气氛便变得怪异了起来,前者垂着眸子就是不去看顾浔洲,那副倔强决绝的样子立刻将顾浔洲气了个倒仰。
他一把拉住她的手腕,有些粗鲁地将温夏带回了之前的房间,“顾逸墨的事情我没想瞒你,只是母亲……”
“你想做的事情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们已经要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