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余光这么一调戏,她反倒是没有再哭。
余光忍着疼痛,见她没哭,缓缓闭上眼睛,他实在是太困了。
雷芸雨一时之间有些慌了,探了探鼻息,还活着,舒了一口气。于是她很有经验地再次为他疗伤,只是她没有想到一天居然要为余光疗伤两次。
“不用再救了,没必要让他死两次,反正你们都得死。”松上金不适时地开口,令人厌烦。
他那高高在上,俯视众生的姿态,嚣张又高傲。只是他骄傲有骄傲的资本,没人来打碎。
药药惊惧地看着他,喃喃自语,“这就是实力吗?拥有实力就可以这么狂妄自大吗?”
雷芸雨置若罔闻,兀自施展若水心法,柔和的蓝光充满生机,温和愈合伤口。
“呵!怎么总是有人不听我的话呢?去死吧!”松上金眼神阴郁,被人无视的感觉令他很不舒服。
一道金光自他的手里发出,狠辣锋利,径直飞向雷芸雨的后背。
就在快要没入她体内的时候,道可盗出手了,他当然不可能让人伤害雷徒儿。
只不过他刚刚在布置杀阵,不能空出手来对付松上金。
此时那道金光将至,道可盗知道他不能不出手了,刚巧杀阵也完成。
只见道可盗纵身一掠,已到雷芸雨的后背,流星镖出手,打偏那束金光。
“想伤我雷徒儿,你觉得我会答应吗?。”
道可盗一掐法诀,杀阵起,灭杀大阵,拔地而起,杀意冲天。
“你答应或是不答应,都要死!”
松上金再次金光大作,显然也是看出这杀阵不容小觑。
杀阵烟雾缭绕,时隐时现,范围不断扩大,囊括松上金之后,迅速收缩。
松上金没有逃逸,没有人可以让他逃。
再说这杀阵只是还可以而已,并不足以引起他的重视。
高傲的他任由杀阵笼罩住他,口中默念法诀,唯有身上愈来愈亮的光芒告诉别人他并非无动于衷。
道可盗的嘴角微微扬起,“你会为你的狂妄自大付出代价!”
杀阵声势浩大,伴随轰鸣声,杀意汹涌,无数流星镖在阵中肆意横流,却都锁定唯一的目标—松上金。
道可盗双手掐诀,念道“杀!湮灭万物,生机灭。”
顿时,所有的流星镖飞向金光。
流星镖有的被弹出,有的没入其中,有的穿透而出。
药药和药药妈妈紧张地看着这一幕,脸上浮现一丝笑容,转忧为喜,觉得胜利在握。
而松上平的愁容没有减退,“不容乐观,松上金没有那么好对付。”
确实如此,道可盗的双手就没有停下来,因为他没有看到流星镖上有任何一丝血迹,也就是说,他的流星镖并没有一镖伤到松上金。
突然,没入金光的流星镖反射而出,光芒四射。
“嘭!”金光仿佛爆炸一般,分散出万千光束,轰向杀阵。
杀阵抖动,阵眼欲碎。
“区区杀阵,还不够看!”松上金冲天而起,突破杀阵,向下一掌,宛若一座高山压迫而来。
杀阵粉碎,烟尘飞扬,道可盗的嘴角溢出一丝血迹,显然杀阵被毁牵连到他。
道可盗皱起眉头,心沉了下来,默默无言。
松上金威风凛凛,衣袍随风飘荡,缓缓落地,鼻孔朝天。
松上平暗道“果然如此,如果药药的同伴没有别的手段,恐怕就糟了。”
药药母子一怔,“怎么会?明明刚刚还处在优势,怎么就突然破阵了?”
松上平叹息说道“我们其实没有占上风,一直处于劣势,如果松上金想走,那杀阵说不定都笼罩不了他。只不过,他像一只猫,戏耍我们这些老鼠罢了!”
“就这?太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