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瘫着的女人,让他们的丑陋儿子离朱莉远一点,没想到失手点燃了汽油,女人被泼了油又行动不便,男人为了保护她一起死了。
朱莉知道之后,拉着喝的醉醺醺的乔出来理论,没想到他恼羞成怒,说她早就对那个小子有意思,分手也是因为那个人。
拉扯之中,朱莉的衣服被扯开,乔色心大发,就想用强,却不能得逞,恼羞成怒中,取出藏着的小刀捅进她的身体。
朱莉慢慢闭上眼睛,大学梦在她的17岁永远的落幕了。
暴雨滂沱中,彼得失声痛哭,他所爱的人永远离开了。
“我望着她,望完又望,一生一世,全心全意,我最爱的就是她,可以肯定,就像自己必死一样肯定,当日如花少女,现在只剩我一人回想,但我爱她,她可以褪色,可以萎谢,怎样都可以,但我只看她一眼,万般柔情,涌上心头。”
隔着时空,老主教低语,陆凡他们心里都是难过。
彼得发誓要报仇,他要让那个人体会到全世界最残酷的报复。
可是他没找到乔,原来乔是州议会当权者的儿子,早已经转移躲起来了。
他诉讼至小镇法院,可是当时那么多的旁观者没有一个愿意作证。
他哭着挨家挨户去敲门,下跪求他们,和当初去求工作时一样,面对的只有紧闭的房门,这么久了,这群人原来从来都没变过。
他回到了教堂,这个经历过无数岁月,巫乱,黑死病等最恐怖灾难就伫立在这的教堂。
地下室里,他取出了那个历代主教相传的秘密,藏着魔鬼的瓶子,把瓶子里的粉末倒在了镇子里的路上。
人们开始咳嗽,打喷嚏,出现幻象。
有人看到夜晚的墓地上,有男人和红衣女子在跳舞,还有儿童和无头人玩的正欢。
有人惊恐的哭着跑出房门,说窗子外面有人盯着他看。
一个夜晚里,无数人拿着铁锹出来乱劈乱砍,鲜血流过教堂的门,彼得无声的笑着。
收尸人每天都要扛着无数麻袋,麻木的把装在里面的死人丢进挖好的大坑里。
最终,只有彼得活了下来。
“我把他们的身体浇筑在蜡和水银里面,他们的灵魂永远得不到安息,没法跟着死神走,夜夜在这里哀嚎。”
老主教从抽屉里摸出一张照片,轻轻抚摸,颜色都已经几乎褪到看不出,只能依稀辨别是个棕色头发的少女。
这也是他唯一留存着的一张。
“我已经听到了主的召唤,就要去和她见面了,不知道她会不会认不出我,觉得我太老了。”
陆凡摇摇头。
“我有一把银色十字,用我的心头血可以唤醒它,让你们躲开死神的目光。”
“但是你得帮我去杀了乔,我知道你有办法的,主告诉我了。”
陆凡同意后,他欣慰的笑笑,狠狠的把银十字插进自己心口里。
克莱尔扭头不忍看,陆凡上去取下十字,又接了一试管的心头血,老彼得的身体迅速的灰飞烟灭,化成一道光。
“真的有上帝吗?”
托德喃喃着。
陆凡给了他头上一巴掌,笑骂着。
“想啥呢,谁知道那个是真是假,你这样的死了之后也肯定上不去。”
拿起银十字,他们走出小镇,那层薄薄的雾气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耳畔边湿冷的风也停了。
两周后,报纸上刊登了一则新闻俄亥州石油大亨乔罗伯特在家中沐浴时离奇死亡,头被人血腥的砍下,扔在垃圾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