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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动。

我还清楚的记得,当时床底下有什么东西动了,但到底是什么动的,至今我都没有弄清楚。

随着这唱腔响起,凭地里忽然就起了一阵阴风,高高挂起的大红灯笼不停地晃,晃得烛光明明灭灭,我的心也跟着那烛光七上八下的乱跳。

眼睛四处扫着,根本没看到有什么异常。但眼睛一闭一睁之后,却看到了满堂的'人'。

一院子的红男绿女,几乎坐满了七张圆桌,身上的衣服各色各样,有的绫罗绸缎,有的西装革履,还有中山装、学生裙……

所有人的脸上都戴着一张纯白色的面具,遮住了它们本来的面孔,它们安静的坐着,眼睛盯着圆桌上的供品,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nt坏了,食人供奉,替人办事,凤凌娟养了这么久的魂魄,今夜怕是要派上用场了。quot

nt它们还没吃,得想办法阻止啊。quot

刚才那三角铜鼎的威力我们已经见识了,平日里凤凌娟是用什么养着这铜鼎的,我们不清楚,但用脚后跟想想都明白,绝不是什么好东西。

今夜她请来这些魂魄,兴风作浪,一旦让她得手,整个三门的调调,从此便转了风向。

我看了一眼头顶上朦朦胧胧的月亮,估摸着这时候应该是晚上十点多了,如果之前白子末分析的没错的话,过了十一点,凤凌娟随时都会动手。

这些魂魄的出现,也恰好说明了这一点。

难道我们就只能这样一直坐以待毙了吗?

白子末拧着眉头始终没动,在我们过来之前,他或许是信心满满的,但却没想到遇上了现在这种情况,也不敢贸然出手了。

正想着,台上的唱腔忽然停了下来,倒是圆桌周围的那些魂魄,忽然像是睡醒了一般,贪婪的吸收着供品的香气,发出各种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更可怕的是,伴随着它们吸食供品,它们脸上的面具,由统一的纯白色,渐渐地演变成一片血淋淋的样子,在那血肉之中,透出狰狞的五官,或痛苦,或愤怒,或恐惧……

nt怎么会这样?quot我忍不住喃喃道,quot这些魂魄生前到底经历了什么,一个一个都这么惨?quot

nt这就要问凤凌娟了。quot白子末说道。

圆桌上的供品迅速的干瘪下去,那些魂魄身上愈发的红。而中间的三角铜鼎里面,咕嘟嘟的像是水烧开了一般,整个铜鼎不停地吸收着周围飘零着的血点样的东西,里面之前已经熄灭下去的火焰,此刻又腾腾的直往上冒。

我心急如焚,都到这种时候了,凤凌仙怎么还没来,难道她真的要眼睁睁的看着凤凌娟得了势,反过来将她踩在脚底下吗?

nt原来是这样。quot

就在我这边焦躁不安的时候,一旁的白子末冷不丁的来了这么一句,他的眼睛盯着三角铜鼎,整个三角铜鼎像是被火烤了三天三夜一般,红烈烈的一片。

火焰直冲天空,在那巨大的火焰之中,有什么东西在不停地蠕动。

我眯起眼睛仔细的看,好不容易才分辨出来quot火焰之中是一个人吗?quot

nt对。quot白子末说道,quot她在蜕皮。quot

nt蜕皮?quot我不由得拔高了声线,quot谁?蜕什么皮?quot

白子末指着阵法之内的那些鬼哭狼嚎的魂魄,说道quot菲菲,一切已经开始了,凤凌娟大摆阴阳宴,招来这么多她一直豢养的魂魄,再用阵法控制住这些魂魄,无节制的索取。

她需要这些魂魄帮助她完成这一次蜕皮,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并不是第一次。quot

白子末一语惊醒梦中人,我立刻明白了过来。

柳伏城曾经说过,这凤凌娟至少得有两千来岁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