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死了,是白少恒将他制成了傀儡,留在身边到现在。
一个有修为,手中掌控着一只骨笛的傀儡,一般人是杀不死他的,所以,下手的会是谁?
nt这又是唱的哪出戏?quot
nt是谁动的手?quot我跟着问道。
其实我俩谁都没有要对方给出确切的答案来,而我们的心中,必定也是有相对应的怀疑对象的。
能做出这般大动静的,可能是白少恒。毕竟之前白少恒跟我说过,只要我配合他,他连白德元以及白德元手中的骨笛,都可以祭出来。
但白少恒如果真要这样做,大可不必把白德元的尸体挂在我们门头上,那么,剩下来,我只能想到一个人白钊义。
我猛然想起来,在江城大学那次见面,白钊义最后说的那句话,他说,他要给我送份大礼。
呵,难道这就是他给我送的大礼?
nt他竟然能从白少恒的地盘上,将白德元弄出来,吊在这儿,果真不是一般角色。quot我喃喃自语,quot这会子,白少恒估计得气疯了吧?quot
nt动手的,是白钊义?quot
nt百分之九十的可能。quot我说着,上前,绕着白德元的尸体走了一圈,却没发现他的骨笛,然后说道,quot关上门,我们做早饭吧,我饿了。quot
柳伏城嘴角抽了抽,估计怎么也没想到我会是这样的反应,随手便将院门关上,然后打水洗手,两人去厨房忙活。
天气并不好,阴沉沉的,有风。
我和柳伏城端着面碗,坐在厨房门口的小圆桌边,我用筷子一点一点的挑动这面条,忽然捂住嘴,冲向垃圾桶,干呕了几声。
柳伏城走过来,帮我拍背顺了顺,我又连续干呕了几声,冲他摆摆手,说没事儿。
nt何必为难自己。quot柳伏城没好气道,quot我还以为你真的一点不在意,不过是只故作镇定的纸老虎罢了。quot
我被戳中痛处,抬脚踩了一下他的脚尖,坐回圆桌前面,可怎么也吃不下去了。
怎么能一点都不在意呢,那么一具尸体挂在门头上,那尸体青紫泛黑,靠近了,能看到层层叠叠的尸斑遍布皮肤表面。尸臭味更不必说。
毕竟白德元死掉都几个月了,被做成傀儡才没有腐烂,如今彻底魂飞魄散,尸身腐化的一切不堪,全都暴露了出来,怎能不让人作呕。
白德元可能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最终的下场会是这样的凄惨,但对于我来说,相比拟于他的罪恶,这简直是不值一提。
想想奶奶。我的父母,甚至他对白子末他们做出的事情,千刀万剐都不足以填平他的罪恶。
天气冷,面碗里的热气在挑了十几筷子之后,渐渐凉了,柳伏城端起碗,挑了一点面条送到我嘴边。
nt心里呕心,不想吃。quot
nt对付着吃一点,别饿着自己和孩子。quot柳伏城又将面条往前送了送。
nt真不想吃。quot
nt不吃,一会人家找上门来。你有力气应对?quot柳伏城说道,quot左不过前后脚就要来了。quot
我皱了皱眉头,张嘴吃了一小口,疑惑道quot柳伏城,你说,白德元的骨笛是丢了,还是一早就被白少恒收回了,还是被白钊义拿走了?quot
nt都有可能。quot柳伏城说道,quot毕竟白少恒之前对白德元动了心思,怕白钊义动手,先收回骨笛也是有可能的,但我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更大。quot
nt如果是被白钊义拿走的,他为什么都来挂尸体了,却不把骨笛交给我?quot我不高兴道。
nt这还用问?天下没有免费的晚餐,你为他做了什么,他要把这么重要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