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薄夜白的语气平淡缓和,让人压根就听不出他现在真正的情绪到底是什么。 而冯海生则擦了擦差点就流入眼眶的鲜血,像是一条疯狗一般继续嚷嚷道,“是啊,怎么了?你是谁啊?以什么资格来跟我说话?该不会你是夏浅溪这个女人的新欢吧?那我问问你,你跟她睡的时候,是不是发现了她那丑陋的疤痕?看你这么袒护她,看来夏浅溪把你伺候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