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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苏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爷爷,我只是太难过了。”
燕沁是这么多年唯一一个听到她的身世不害怕的人,可是刚才她却告诉自已不让她死只是因为怕脏了自已的手。
“怎么了,孩子?”
村长看到安娜苏重新将衣服系好后,心里松了一口气,亲昵的拉着她的手坐在了桌前。
当初安娜苏离开他的时候,也没见她露出这样的表情。短短几天没见,她究竟经历了什么?
“外面的人千姿百态,各种各样的都有,不必为了他们的话感到伤心。”村长以为安娜苏又被村里的人给欺负了,继续安慰道。
村民迂腐,很多人都不知道真相,而当年知道真相的人大部分都已经不在人世了,他是为数不多的知道真相的人,也是经历过那场灾难的人,所以他看的很开。
“不是村里的人,爷爷。”
安娜苏解释道。
“那发生了什么?”
安娜苏摇了摇头,并不打算将自已跟燕沁的事情告诉村长。她猜测村长跟草屋里的那个男人关系应该不一般,不然的话为什么他们两人明明打断了祭祀,可到了现在还是完好无损的住在草屋里,而且燕沁还到村长家里来拿吃食。
她也不想说出来让村长为难。
“爷爷,什么都没有发生。”
“孩子,你还信不过爷爷么?”
村长拍了拍安娜苏的手背,似是安慰。
安娜苏收起了刚才那副悲悲戚戚的表情,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抹勉强的笑容,目的就是不想再让村长追问下去了。
“爷爷我真的没事,好了我该走了要是有人来找你看到我该不开心了。”
她抽回了自已的手,没等村长反应过来,已经打开后门离开了。
村长看着无边际的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真是孽缘啊。”
他很想告诉村民草屋不是不祥之地,草屋曾经的主人是昆弥山的恩人,可是说了又有谁会相信呢?
屋外,燕沁从树后走了出来,这村长居然跟村里的不祥之人安娜苏有牵扯,还真是有点意思。
下午的时候,她顺着脑海中的记忆在找下山的路,可走了很久,一直都在原地打转,燕沁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想离开困密山应该没有那么简单。
所以第一时间,她就想到了村长,顺便到村长家来找点吃的带回去,也好算是给魔头一个交代了,可是没想到她刚打算进去就看到安娜苏从村长的后门走了出来。
“村长,我能进来么?”
村长刚坐下,就听到了屋外的敲门声。
他一边庆幸安娜苏已经走了,一边给燕沁开了门。
“燕姑娘,你来了,吃的我早就备下了,在厨房里呢。”
村长猜测燕沁这个时间点来,应该是来拿晚饭的,他将燕沁带去了厨房。
“谢谢村长了。”
燕沁看着村长在灶台面前忙活着,眼睛转了转,旁敲侧击的问道,“村长,你知道安娜苏么?”
“自然是知道的。”村长装食物的动作顿了一顿,担心燕沁会多想,他又多加了一句,“那孩子降生在草屋里,也就被村里的人认为是不祥之人了,所以我知道一点,那孩子挺可怜的。”
村长手上的动作不停,眼角的余光偷偷的观察着燕沁的神情。
这姑娘是跟着恩人一起来的,两人看起来像是主仆,可是这姑娘看起来一点也不怕恩人。所以一时之间,他也不敢确定燕沁跟恩人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了。
如果她是替魔头来试探自已的,那就完了,村长也不敢肯定安娜苏离开的时候,燕沁有没有看到。
“都装好了。”
村长心神不宁,可面上却不显,跟往常一样,挂着憨厚的笑,将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