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忘记看黄历了,怎么尽是遇见这种见面就要打掉他牙的人?
他有点惊惧的看着瞿南舫,一张脸都已经扭曲变形,瞿南舫则向前两步,伸手在他身上擦去手上的血迹,冷笑一声说道:“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钱阳羽差点要疯了,他怒声道:“老子管他是哪里……”
“啪!”
又是一记耳光,人群再次一声惊呼。
“这里是学校,是神圣的殿堂,你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戳在这里,不怕吓了这里的学生?你可知道,他们是国家的未来,以后国家的发展,可是要靠他们的!你以为是靠你们这种仗着老子有点钱便为所欲为的傻.逼玩意?”
瞿南舫居高临下俯视着他,把钱阳羽说得一愣一愣的,迟疑的问道:“你……是这学校的老师?”
瞿南舫得意的说道:“我像吗?”夜夜中文
钱阳羽点了点头,瞿南舫不悦的说道:“玛的,老子像老子?老子是坏人。”
“啪!”
另一边脸又挨了一巴掌,钱阳羽原地打了两个圈,骆驼赶紧去扶住,瞪眼说道:“你……你竟然敢打曲大少爷,你知道他爸是谁吗?”
瞿南舫诧然瞪眼道:“你看着我做什么,我可不知道,反正不是我!我姓瞿,可不是姓钱,你可别赖我头上……”
围观的人群轰然一笑,盛开也忍不住破声一笑。
骆驼一张脸涨得通红:“你……你……好,有种你等着,我们的人马上就到,有种别跑!”
瞿南舫一拍脑门,咧嘴说道:“从来都是别人见了我们跑,我倒要看看你们叫的什么人,能把我们吓跑?”
随即有意无意回头看了一眼盛开与柳小玉,又不动声色的来到那辆小牛前,打开车门往车上一坐,说道:“可别让我等太久了。”
海狗也坐上车,两人根本不把钱阳羽、骆驼当一回事。
钱阳羽看了看车上的瞿南舫,又看了看站在车旁的盛开与柳小玉,恍然说道:“你们……你们是一起的!”
瞿南舫双脚架在车门上,懒懒的说道:“我是路过的,不过,我可是穷光蛋,最看不惯的就是你这种拿着老子的钱出来装逼的。”
他把仇富说得冠冕堂皇,好像有钱人出来炫耀,让他很不爽。
他这句话引起周围不少人的共鸣,毕竟像钱阳羽这样的富庶少爷是凤毛麟角,没钱人占据了绝大多数。
“就是,花着父母的钱,还不干人事,开着几百万的车出来泡妞,还差点把人给撞了。这种人是该打……”
“以为父母有钱,自己就了不起,真要离开了父母,什么也不是……”
“这光头有点意思,他这么一说,我也仇富了。凭什么他就能开着几百万的车来装逼,老子就得辛辛苦苦开出租车养家糊口……”
他们见钱阳羽被光头打的不敢还手,嘴里不知道断了几颗牙,竟有一种解恨的感觉。
瞿南舫刚出来的时候,有人还觉得他面相太凶,正如他自己所说的,他不是好人。有人心里感到害怕,没想到,这个看上去凶神恶煞一般的人,说话居然这么搞笑。
但也有人暗暗为瞿南舫、海狗担心起来。毕竟钱阳羽出身豪门,背景底蕴,可不是普通百姓所能招惹得起的。
有人喊道:“光头,你还不走,钱家可不少保镖……”
但立马有人说道:“你傻呀,你不认识他?他是学府区的南哥,你让他走?”
跑出租车的,有不少人认识瞿南舫,自然知道钱阳羽今天踢到钢板了。
而且看得出来,瞿南舫明显就是和盛开很熟悉,而且神情之中,对盛开还很恭敬,只是他们装着不认识罢了。
“南哥?”
有人惊呼了一声,虽然不认识,但在学府区的年轻人,没几个没听说过他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