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佩给傅善睐系上围兜,明显不想谈论这个话题:“大哥,先吃饭。”
临城。
一中的期末考试安排在了六月二十五号,距离它还有一个月多月的时间,各班老师都已经开始进入了紧张的复习阶段。
当然,华杯赛的补习也没有落下。
蒋书瑞在给周辛远恶补英语这门科目,他的基础不扎实,但好在蒋书瑞有耐心,教的过程中都没有发过脾气。
“蒋书瑞,中午我请你吃饭!”
面前的少年露出一丝羞涩的笑容,笔在本子上流畅的写下一串英文字母,他的字迹跟他本人一样娟秀。
沈念阙趴在桌子上休息,微卷的长发遮住了半边脸,瓷白的耳尖在发丝里若隐若现。
坐在她后面的少年一手托着侧脸,另外一只手拿着笔,狭长的凤目低垂着,他似乎在纸张上画着什么。
跟着沈念阙一同过来的傅善泽被迫离她五米远,久违的学习氛围让他一阵感慨,想当初他也是高二的一员。
要是没出那个意外,他现在已经快大学毕业了吧?
唉,往事不提也罢。
九班教室里,能看见他的人除了沈念阙就是谢韫,只是傅善泽并不知情。
闲着也是闲着,傅善泽开始从靠门的第一排开始往后飘,借着自己是孤魂野鬼,他肆意的评判着学生。
“诶,第一道题就写错了,那么简单都能做错,猪脑子吗?”
傅善泽幼儿园到高中都是在京都最好的学校读的,傅家是一回事,他是凭实力说话,在学校从来都是年级前三名。
虽然有好几年没有接触过高二的题目了,但那并不妨碍他评判。
“这字好丑,高考语文肯定要白白丢好几分,唉,回家练练字吧。”
“不会吧不会吧,有人竟然连古诗都背不会?天哪,太恐怖了。”
“这个还行,不错不错。”
……
因为有沈念阙在的原因,傅善泽只能靠近最左边那排的学生。
他的话除了两人能听见,其他一律都听不见,他还在当话痨,被打断画画思路的谢韫神色一沉,头微偏,狭长的凤目锁定在傅善泽身上。
许是太过冰冷,傅善泽停下话头转身,准确无误的对上少年的视线。
傅善泽:“……”
就、就挺意外的。
傅善泽尴尬的抬手打了个招呼,只是刚才似乎是个巧合,少年又收回目光。
打了个寂寞。
傅善泽想飘过去一探究竟,但谢韫在沈念阙五米范围以内,他根本飘不过去。
就、就挺难受的。
嘉兴娱乐。
因为京都豪门宴会停了两天练习的“涅盘”乐队在今天又开始了练习。
他们的导师张宪刚刚出门处理事情了,他前脚刚走沈默笙就进来了。
沈述正在弹吉他,赵穆林和季青霖在一旁休息喝水,老苟在上厕所。
见二哥来了,沈述停下手里的工作,随手把吉他放在了琴架上:“二哥,你怎么过来了?”
沈默笙语气冷淡:“就随便看看。”
沈述挠挠头,身上还穿着一件体恤,后面喝水的两人也跟着喊了声二哥。
他们同属于嘉兴娱乐。
明面上还算得上是师兄弟的关系,沈默笙资历比他们老,年龄比他们大,喊声二哥也是应该的。
“二哥,你买的礼物送给点点没?”
那天是他们兄弟三人一起去挑的礼物,不止沈默笙一个人买了,他和大哥也买了。
只不过三个人买的都不一样。
沈默笙买了一对耳钻,沈柏丞买了一个翡翠手镯,他资金比大哥二哥要少,所以只买了个价格相对便宜的项链。
等他们乐队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