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真的画出风这一无形的东西。”
“但是却可以借助画中的参照物。例如树叶摆动的方向,花草倾斜的方向,水流动的方向,石子飞扬的方向,来诠释画中有风。”
“你们没有注意到这细节,却被这些细节影响到你们的感官,告知你们的潜意识,这画里有风。你们仔细看看,是不是这样。”
学生,包括围观的人,再次看向那幅画,才有了恍然大悟之感。
再看这中年人,目光就不一样了。
这人态度虽然嚣张,倒还真有两把刷子。
“原来是这样。”学生们喃喃自语,再仔细观察起来。
发现,还真的是。
是这些参照物让他们以为,谈尽意把风画了出来。
便听中年人嗤了一声,“这种小技巧,但凡是有些经验的画家,都会。根本不是多么了不得的本事。”
“谈尽意要成为大师,还差得远。”中年男人说道。
“不错。”他的同伴,那个穿着黑色大衣的男人说,“他的画,也就是给外行人看看罢了。在我们内行人眼里,这画也就一般般。”
穿着羽绒服的男人说:“何浩言先生和董言真先生都是名家大师,谈尽意作为他们的传人,不能说一无是处。只是以这样的画作,还敢挂出来展出,实在是丢了何浩言先生和董言真先生的脸。”
“年轻人,急于成名罢了。”盘着头发的女人说。
扎着低马尾的女人失望的摇头,“作画,要讲究心境。他这么沉不住气,心浮气躁,又怎么能画出好作品?真想画出好作品,潜心下来好好的练习,不要总想着早早成名。”
“他的三个兄妹,都是年纪轻轻就成名了,他着急,并不意外。”那戴鸭舌帽的中年男人说道。
“他的画作一般般?”谈墨冷声说道,“那请问,一般在哪里?指出来,也好叫谈尽意心服口服。回去潜心练习。不然光说一般般,却不指出哪里一般般,这让人怎么信服?”
穿黑色大衣的男人脸一胀,粗声粗气的说:“我们又不是他的老师,没有教导他的义务!哪里一般般,我们凭什么说出来告诉他?”
“我还以为,你们比何浩言先生和董言真先生都要厉害呢。”谈墨笑,“谈尽意能把画挂出来,就是那两位认可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