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妖一惊,睁大了眼睛:“你怎么这般凭空污人清白?”
韩长命正想再说些什么时,忽然视线一变,看向了这羊妖的后方,只见有一道惊鸿追击而来,但气息只相当于元婴初期。
韩长命可不想被两个元婴级的妖修围攻,可是让他感到无奈的是,身下的这只无价之蛆始终是在匀速蠕动前进,而对方都是踩在一种可以隔绝刀片的一个滑板形状的法宝之上,然后还施展了妖族秘法,所以才能不断的加速追了上来,因此现在无价之蛆根本甩不开后面两个妖修。
“羊白劳,我看你早就先我一步追了上来,为何还迟迟不肯动手将他们给擒拿回去?”
新追来的妖修居然是一名相貌妖艳的羊族的女妖,虽然修为只有元婴初期,但口气却是不善。
“羊丽师妹,你刚追到此地还不了解情况,我们面前的这二人和一蛆恐怕极难对付,特别是那只赛大象的肥蛆,师兄我刚才一看到它就全身都一种不寒而栗之感,仿佛是面对天敌一般。”
“呵呵,你们男修的胆量就这么点吗?杀个蛆要用多大劲?”
羊丽显然非常不满,觉得她的师兄是在为怯战而找借口。
“师妹你有所不知,这种巨型蛆妖一向是号称不死之体,你别看它白白胖胖,人畜无害的,但实际上却是万妖之中最难以对付的可怕存在。”
“男修就是垃圾,你不动手,老娘自己动手。”
羊丽的话让羊白劳一阵沉默,亦让身为对手的韩长命感到无语,此女妖估计也就欺负欺负它的同族妖修了。
它敢走到手握大权的牛头耿的面前讲这样的话吗?估计屁都不敢放一个。
果然,羊白劳苦口婆心的劝道:“唉,师妹慎言,你的那套‘拳法’平日里打打我们这些师兄弟也就算了,现在我们面对的可是强敌,你若是不注意的话必吃大亏。”
“羊白劳你这话特么是几个意思,合着我在部落之内屡次比试获胜,敢情还是你们这些师兄弟让着我,我才会赢的?”
羊丽忽然暴怒了起来,不顾长幼尊卑的‘口吐芬芳’。
“师妹……我不是这个意思。”
羊白劳脸色涨红的解释,他心知这师妹平日骄横惯了。
其实羊白劳本来并不想说这话让师妹不开心,但今日面对的可是以狡猾而著称的人族修士。
“够了,你们这些男修不都是那么普通却那么自信,结果现在一遇到敌人就婆婆妈妈的,连上都不敢上,三牲部落怎么会有你们这些懦夫?”
“算了算了,都是师兄我的错,对方现在最危险的地方当属那头大蛆,其次才是那个和牛长老赌博的小子,至于那个老头就是个战五渣不必在意。等下我先使用部落秘宝‘红头绳’,扎捆住那只肥硕大蛆,然后你再动手也不迟。”
羊白劳心知不能跟女妖修争论,于是便猛得一拍储物袋,祭出了一件长达两丈的红绳法宝。
同时它双手掐诀,然后一指无价之蛆,同时口中念道:“扯了二丈红头绳,给我强敌扎起来。”
“扯了两丈红头绳?你这是要扎木乃伊吗?”
韩长命见状心中一惊,这种绳索类的法宝向来都颇难对付,若是被缠绕住的话,大蛆恐怕难以脱身。
羊白劳才刚刚祭出,不到一息的时间,红绳竟如同瞬移一般,闪烁到了无价之蛆的身上,然后将其一圈圈缠绕捆绑起来。
眼见即将被捆住,无价之蛆发出了痛苦的哀鸣:“啾,啾!”
“它说什么?”
杨白劳疑惑的问。
看来蛆语应该很难懂,类似于世俗界的儒生看不懂蝌蚪文一样,所以羊白劳同为妖修却听不懂。
“它说‘缚太急,乞缓之’,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