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的东西不能让他感到满意。”
“哼,狐假虎威,贪得无厌之辈,对于这种人,只有要他还是个蛋,老夫就能轻易找到他的缝隙,然后叮死他!”
“你是苍蝇吗?还叮起蛋来了?”韩长命白了郭大师一眼,“不过,既然此人贪财,那么送其灵髓恐怕也是喂不饱他,看来真得使出色诱之计了。”
韩长命终于下了决心,今日无论如何都一定要将请柬拿到手,于是示意郭大师待在原地别,他自己走到屋门前敲了敲门。
“咚咚!”
原来正打算盘膝打坐的黄薯顿时不悦:“不是都已经给你们说过了吗?怎么你们又来?”
但愤怒中的黄薯还是打开了房门。
“嘶,美人计?你们打算拿这个考验我这黄家长老?你要知道,我虽然曾经年少轻狂,人称黄家地盘第一狠人,却是不近女色之人,你从哪来就回哪去吧。”
黄薯脸上的表情虽然一滞,但很快却拒绝了韩长命的来访请求。
这时韩长命抖了抖藤壶内甲,胸前两个海碗大的藤壶壳撑起了衣服,顿时让黄薯的眼睛移不开。
韩长命把声音弄尖,故意娇羞道:“唉,是妾身自己要来的,并非受人指使,我与黄道友你虽然都是元婴初期,但妾身在开当城中却早对黄薯道友的威名如雷贯耳,可惜妾身已是有夫之妇,与黄道友你有缘无分,这真是多少事,欲说还羞,妾身如今有着满腹的委屈,找不人倾诉,便只能来找黄道友你了。”
“道友请进来一叙,外面说活不方便,对了,还不知道友芳名?”
这黄薯一听到韩长命是有夫之妇,顿时眼中一亮,又很隐晦的瞅了瞅韩长命的胸口,终于把持不住的邀请韩长命进屋详聊,同时也急不可耐的想知道韩长命的名字。
“妾身姓郭,单名一个‘险’字。”
进了屋的韩长命自我介绍,他早已经发现这黄薯的腰间空空如也,似乎没有储物袋的样子,而且韩长命扫过屋内各处之后,出都没有发现有请及时请柬的踪迹。
看来这黄薯做事倒也谨慎,估计是怕请柬被人偷走了。
韩长命暗自猜测黄薯手中的请柬数量应该极多,应该不止是开当城的,应该也有其它城池的。
“原来是郭险道友,不知道郭道友有何委屈或者为难之事?黄某虽不才,若是遇到举手之劳,还是很乐意为人伸张正义的!”
黄薯坐在椅子上,端起一杯灵茶轻啜了一口,竟如同柳下惠一般坐怀不乱,正气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