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却被他这个公子哥儿当成了烟灰缸,直接将烧红的烟,死死摁了上去。
女人疼的身体发颤,却无法反抗,双手扶着地面,指甲紧的要扣进地里。
那样子,像是遭受了几千年前的酷刑。
连乔儿也不禁打颤,“……他们,这是干什么……”
太狠了。
几个人一同流露出了往日不曾显现过的狠。
更叫人恐惧的,是那份旁观的冷血,好似面前这个女人的命根本算不得是命,总之比他们这群高高在上的人,低下了数百倍。
风吹过。
郑琅指间的一点猩火在女人嘴上碾灭了,这才站起来,满脸狠戾神色,像扔垃圾一样将烟头扔到女人脸上。
他们几个人的角度都能看到女人的唇被烫出一个焦烂的窟窿,却无人有一点动情。
风吹过,季平舟不耐地瞥过脸,瞳底深邃漆黑,恍若蒙着浓雾,寡淡的令人迷惘。
他对这出戏没兴趣了。
郑琅回头问了他什么,他未作声,郑琅这才挥挥手,让女人滚。
他们像是制裁者。
可以随心所欲地处罚任何冒犯了他们的人,这才是最让人不解的。
这群人里,只有方陆北知道禾筝会来。
他搜寻一周,没找到她人,却在路边一排排的昂贵豪车中看到了一辆最不起眼的。
但那辆车,他再熟悉不过了。
乔儿开的那辆车不贵,还是二手的,他无数次要给她换贵的,甚至提了车停到她的车位上要强送,她却还是不要,硬要开自己的破车。
因为这些事,他没少被气。
现在却成了在车群中一眼认出她的条件。
她那个大师兄是不可能带她到这种地方的,那便只有一个可能了,她来送禾筝的。
碰了碰季平舟的肩,方陆北昂起下巴,指向那个方向,“我叫方禾筝来了。”
“你叫她做什么?”
听见禾筝的名字。
季平舟立刻将眼神改为清凌凌的无辜状,循着方向看去,看不到禾筝,却也知道那车里是谁。
“总不能你一个被人说三道四的受委屈吧?”方陆北是有所考量的,本有许多话要说,可想到乔儿在那,情绪便降落了下来,“你那么无私谁看得见,自私一点,该让她知道的就知道。”
“这事没必要。”
“榆木疙瘩——”
骂完一句。
方陆北又催促,“人来都来了,你不过去?”
不是季平舟想过去,是他自己得找个由头跟着过去。
跟郑琅打了声招呼他们便过去了。
发觉他们正往这边走。
还有方陆北。
乔儿自然要闪躲,“你过去吧,我先走了。”
知道她的意思。
禾筝点头。
她才下车,方陆北便凑了过来,走的比季平舟还快,在乔儿还没把车掉过头时瞥了一眼到她脸上,轻飘飘的,没什么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