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手,性质就不一样了。
禾筝知道自己过分了点,却不愿意低头,分明心虚了,还得先发制人。
“……你,你出去,我今天不要看见你!”
季平舟被赶出去。
门刚关上,又忽然打开,扔出了他的枕头。
随之,还有禾筝决绝的声音,“等我气消了你才能进来。”
“什么时候才能消?”
这还是季平舟二十几年来第一次,被女人赶出房间,可他也没犯什么实质性的错误,要说错,那错在太关心她。
尽管如此。
还是得好声好气地赔罪。
禾筝一点也不心软,“看你表现,反正这几天,想都不要想了。”
被禾筝赶出来的日子并不好过。
客房不温暖,身边没有怀抱,更没有陪伴,别说夜里难熬,就是白天在外面,季平舟也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跟梁铭琛吃饭,一眼就被看了出来。
他怀里倒是抱着温香软玉,便铆足了劲揶揄季平舟,“怎么平常看着挺聪明的人,到了媳妇儿跟前,聪明都没处使了?”
“吃你的。”
季平舟对他们,还是想骂就骂,“管的真宽。”
“我这是关心你。”
“不需要。”
经常见他的冷脸,早就不奇怪了,调侃完季平舟,梁铭琛又将炮火转向裴简,“小简的婚期定了吗?”
他放下碗筷,对此,并不想多谈。
“家里定,不是我们自己能决定的。”
说起来,他的婚事太让人唏嘘,年前还带姚瓷跟他们一起吃饭,现在就换成了季舒。事态变化的太快,在外人眼里,其实娶谁,对裴简来说,都是加分的。
这些女人,都会抬着他往上走。
裴简却没有这个意思,所以在别人面前,很护着季舒。
梁铭琛发觉一点,没挑破,“那以后你可就是舟舟妹夫了,亲上加亲。”
“我们还需要说这种关系吗?”
这话,季平舟明显不爱听。
梁铭琛举手投降,“行行行,你俩亲着呢。”
房内无限的在续杯。
季平舟一共没喝几杯,都是自己人,不会有劝酒的事发生,他伤刚好,本来也没想让他喝酒,可因为跟禾筝那些矛盾,他自己却想喝醉。
这样才能彻底放下身份。
回去好好跟她道个歉。
清醒的时候。
有些肉麻的话实在说不出口。
夜色降落,季平舟几杯酒下去,醉的比谁都厉害。
隐约听见了梁铭琛在跟裴简说什么方陆北做的游戏刚试测,让他们跟着试试,哪里不好的,他尽快修改。
不知过了多久。
又听到他提起郑琅,那个已经去世很久的郑琅,最近风声过去,他妻子带着女儿回到燕京。
前阵子梁铭琛碰巧遇见。
搭了两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