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安分一点,不然才修复的翅膀,就会被折断。
司机根本没有询问她便要把她送回家。
毕竟回家是最省事的。
乔儿却不想去,但也没有精力跟他吵架,不如就这样回去睡一觉,最好永远不要醒来。
睡醒时才过傍晚。
房内漆黑,她不过眨了两下眼,便突然抓起了外套起身,洗了把脸就往楼下跑,将在外看管的司机吓到,跟着她跑下去,在后一个劲问着“乔小姐,你要去哪儿?”
追得着急,又怕她直接跑掉。
很快从后拽住了她的手,又急又不知该怎么处理,“您要去哪儿告诉我,我送你去。”
乔儿也不反抗,只是举起了那张方陆北给的卡,“他说我可以过去玩的。”
“当然。”
“那就别拽着我。”
一句话惊的司机松开了手。
差一点他就逾越了。
送乔儿去俱乐部的路上,她一直看着窗外,现在有时还会去开窗,那感觉像是很久都没有呼吸到新鲜空气一般。
司机从车镜里看着她,忽然觉得感慨。
说到底,她每一次的呵斥和大声说话不过都是在给自己涨气势。
生怕有人看不起她。
也怕有人知道她是个时刻都会被抛弃的女人。
说起来,一切的行为,还是因为太可怜了。
俱乐部是新开的,但因为宣传做的好,开张没几天生意就已经很红火,乔儿不太想用方陆北的卡跟里面的人交流,所以让司机去。
她也没什么想玩的。
不舒服的时候就只是想去开车来发泄一下。
换了赛车服,是火红色的,坐进卡丁车里,摸透了那些功能便疯狂地在赛道绕了起来,这里还有别人在玩,不是她一个人的,但她开得很快,对那些本来就是新手的人来说,看得很不舒服。
仿佛在炫技。
乔儿是职业的,到了这里,有些东西是控制不住的,很快便有人追上来跟她比拼,她也好胜,尤其在专业领域。
毕竟是拿过沉甸甸奖牌的人。
这几年也一直没落下。
没有方陆北的时候她就开着被池琛维修多次的小破车去山上练习,后来方陆北买了赛道,那里就成了她的常驻地。
这一点连司机也是知道的。
所以很平常,只当是在玩,谁都没当回事。
但在这里,有其他人跟她比,那跟自己一个人练的感觉是不同的。
乔儿的好胜心上来,抱着一决胜负的心思跟后面一台蓝色车子比赛,他们开得太快,几乎超过了限速,导致其他人被吓到,不敢加入。
常外的工作人员也在吹口哨示意暂停。
可这个时候,没有输家跟赢家出来是不会有人先停的,乔儿心知自己不是在赛道上,所以用了点以前教练教的流氓比法。
忽然转速又漂移过去,一个弯,便甩了身后那辆车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