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跟这个变态单独的相处下去了,多一分多一秒都不行。
他堵在洗手间的门口,我想从他身边撞过去,但是他把门口堵得严严实实。
“怎么要走了吗?你还没有知道你的第一个秘密。”
“我对你的任何事情都不感兴趣。”
“那顾言之呢,如果跟顾言之有关系,你感不感兴趣?”
我抬起头来看他,从我的角度能够在他头发的缝隙里看见他右眼的周围那些虯结红色的疤痕。
他的这张脸有多俊美,那些疤痕就有多丑。
忽然他握住了我的手腕,把我的手强行放到了他的右眼上,我的手指触摸到了他眼睛上的那些疤痕,凹凸不平。
“感受一下我的疤痕。”
“我不要感受,你有没有这些疤痕跟我有什么关系?”我用力抽手,但他就是不放开。
我力气没他大,我完全被禁锢在他的力量当中。
他的眼神逐渐变得凶狠“因为这是拜顾言之所赐,拜你爱的那个人所赐。”
我不知道他和顾言之之间曾经发生过怎样的故事。
我不关心,也不想知道。
我手指指肚下感受的是令人心悸的伤疤,他的目光冰冷的穿过他的发丝落在我的脸上。
我懂了,他针对的是顾言之和整个顾家,所以我只是炮灰。
“顾言之是顾言之,我是我,你对一个女人下手,你的节操在哪里?”我恼怒地拼命地挣扎,我后悔刚才那把餐刀我就应该狠狠扎下去的。
“顾言之把我关在工具房里,他在外面放火的时候,你问他,他的节操在哪里?”
他紧扣着我的双手低吼,看着他狂怒的瞳,我忽然失去了抵抗的力气。
“你的眼睛,是他放火烧的?”
“不是,是烟花炸的。”他一字一句地说“从来不跟我玩的顾言之,他先用改装过的烟花炸伤了我的眼睛,然后把我关在工具房里放了一把火,所有人都以为我死了,或者他们期盼的就是我死了。”
我好像想起来了,大约十几岁的时候,顾家的花园的确失过一次火,把整个工具房都烧了,连带着花房,里面很多名贵的兰花豆付之一炬。
还好大宅离工具房很远,所以没有被殃及到。
我愣愣地看着他,他忽然松开了紧握住我手腕的手,我倒退了好几步,后背撞在了墙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