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乐的笑容有些牵强:“谁都比不过?那太子李建平、建景哥哥也比不过我?”
锦儿手指轻轻滑过李建乐的鬓边,如同酷爱收藏瓷器之人的手指抚摸瓷器:“在奴家的心里,他们是不如的。”
李建乐摇了摇头:“一个是与父皇一同打天下,现在参政议政,风评说是可担大骊未来几十年兴盛的太子爷,一个是国教符安宗的嫡亲传人,大骊民间素有刚正之名的二皇子,他们能不如我?你还真是敢说。”
锦儿听见这话,却是杨柳般的细腰猛然用力,挺起了身子,然后用很认真的语气说道:“太子就是不如,他早前是和咱皇帝陛下一同吃了苦,拼着命打下了这天下……嗯……好似是为大骊付出许多。但这既是他的优点,但却不也同样是他的缺点。”
李建乐笑着问道:“你这想法倒是第一次听说,讲一讲。”
“奴家……奴家那些妇道人家的圈子里,就有人说过,他家夫君……嗯,也是当年打江山留下来的功臣,但等现在这太平盛世,却是过的处处皆不如意。”
“那在家里头……那是为人粗鄙,一点生活的情趣都没有。”锦儿捂着嘴轻笑道,“至于官场上……嗯,也是什么都不懂,不过本来就该是如此,一个大字都认不得的人,又能指着他能有什么做官的样子哦。”
“所以奴家就在想,那太子爷早前的日子过的苦,怕是连书都没读过多少吧,哪怕是后来找先生补上,但终究也是耽误了那么多年,总比别人会差了一截,肯定是粗俗的。”锦儿玉葱般的手指捻着一颗水果塞到李建乐的嘴边,“不像是我的三爷,打小就有好先生亲自交代,熟读诸多天下至理,嗯……也就是太子爷站着个嫡长子的名分,所以只能让他去参政议政罢了。”
“其实若是让三爷来做,肯定会比他做的更好。”
李建乐听完这话,揽着锦儿的手臂一用力,又把软玉一般的女子搂在了怀里,嘴里则笑着说道:“就你会说话……嗯,那……建景哥哥呢?他可是刚送了你一颗好珠子,让我看看你是不是会嘴下留情。”
“奴家的情只给三爷呢,哪轮的到别人。”锦儿抛了个似是哀怨,但却实则有许多媚意的眼神,“别说是一颗珠子,便是把天下的首饰都拿来给奴家,奴家也只会觉得三爷更好呢。”
李建乐笑了笑,等着锦儿继续往下说。
锦儿说道:“三爷与建景皇子交好,奴家也不敢妄言建景皇子的好坏……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李建乐喝着酒,似是随意般的说道,“都是酒话而已,但说无妨。”
喝酒的又不是锦儿,可俩人都知道,此时锦儿说的,只能是酒话。
锦儿轻笑着说道:“那二皇子是身份尊贵,既是大骊的天朝甲胄,又是那仙家门派符安宗的嫡亲传人,可是建景皇子的性格确实冷僻古怪,是最不懂得变通的了,任谁都和他亲近不起来。”
李建乐轻轻拍了下锦儿的翘臀:“胡乱言……”
“本来就是么。”锦儿撒娇般的晃了晃身子,娇柔的身子越是摩擦,就越是让李建乐心头火热,只是此时正说到有意思的地方,李建乐还是上面的脑袋管事儿,所以还能按捺的住。
于是便听锦儿又说道:“在天京城,任谁个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就建景皇子那性情,根本就做不好皇帝的。他什么都硬来……那许多大臣家的妇人都和我说,明明吃了那么多苦,才能在现在过一些好日子,可这许多年,这是有多少人家里的的生意都倒在了建景皇子的手里嗫。”
李建乐皱着眉头说道:“他们那些生意我也听着过几次,都是吃相太难看的玩意,许多次已经有苦主告了上来,便是建景哥哥不管,那也会有其他大臣去管。”
锦儿却是摇了摇头:“那也不会管的那么狠吧,这抄家都弄了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