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要伸手去拿。
小松后退几步,惊慌的说“娘亲,儿子大了,你不能再这样了!”
“好好好,儿子大了,有秘密了,连娘亲都不告诉了。”
一路说说笑笑,象征性的买了几件衣裳后,两人就回来了。
考虑到现在不方便给李煜送药去,陆晚晚只能将解药制成药丸,如此一来,恐怕很难瞒得住众人眼睛。
因此,回府后她又找亲兵帮忙出去买了些山楂之类的,说是给儿子制消食丸。
消食丸是平民百姓家经常会做的,方子简单,不值当去药铺买。
随后,陆晚晚借用了这儿的厨房做饭,用肉香味掩盖住了药味。
熬好了药放在小盅里,偷偷带回房做药丸。
一折腾就到了傍晚,解药丸制好了,只是,怎么给李煜送去成了个难题,一天之内前去两次,多少有点可疑了,可又不好再拖下去。
与此同时,远在月儿镇的秦晖正在被侯震为难。
“秦教头,这梨花白里面兑了水,这还让我怎么喝啊?”
侯震懒洋洋的坐在县令的位置上晃悠着两条短腿,手指着桌上开了盖的酒坛,里面飘出淡淡酒气。
其他人大气都不敢出,一会儿看看侯震,一会儿看看秦晖。
秦晖大步走上前,“酒坛带回来时未曾解封,我如何能将水灌入其中?”
闻言,侯震并不慌,只看了眼身旁的石安。
石安立刻上前拿起盖子“瞧!这盖子上有一小孔!你定是怀恨我们大人盘问你娘子,所以将水注入其中!”
“可笑。”顾林嘟囔一句。
石安的注意力立刻被顾林吸引,当即尖叫道“你什么意思?是觉得我们大人诬赖姓秦的了?”
这几日侯震带着手下人到处吃喝玩乐,什么正事也没做过,惹得镇上百姓不快,衙门里的人也受不了他们了。
见侯震和石安依依不饶的样子,县令忍不住了,站出来有些不悦的说道“不过是一坛酒罢了!现在民不聊生,听说南边已经有难民朝北方来了,大人还要揪着一坛酒不放吗!”
兴许是连日的憋屈令县令胆大了些,见侯震愣了,一鼓作气的再次开口“下关觉得,大人是不是该把重心放在正事上?”
说罢,县令一指秦晖“你回来的正好,外面有人喊冤,你出去瞧瞧。”
“是,大人。”
县令递过来台阶,秦晖自然要下,当即扬长而去。
看着秦晖离去的背影,侯震气的直接将酒坛子砸了。
县令见了,只冷哼一声,随即带着属下离开,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人就是个混混,要是这样的人都能当知府,他也能当!
想到秦晖带回来的消息,县令按耐不住激动,等李大人好了,这个姓侯的就得麻溜滚蛋了!
此时秦晖还在担忧府城的情况,虽说他对陆晚晚有信心,毕竟自从中毒以来,陆晚晚对毒有了许多研究。
可李煜的府里兴许会有敌人的眼线,将她和小松留在那里,不知是对是错。
另一边,陆晚晚已经出发了。
一路无事,似乎没有人发现她,陆晚晚仍没有放松警惕,随时准备进入空间。
等来到李煜屋子外面时,看到两个守夜的侍卫昏昏欲睡。
陆晚晚悄悄丢出一把白色粉末丢过去。
不多时,两人身子一软倒在地上睡熟了。
陆晚晚快速的溜进屋子,却见里面还有个侍卫,正面露惊讶的看着她。
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
“你……你不是秦兄弟的娘子吗?”
对方先开口,打量几眼后觉得疑惑“你怎么进来的?外面的人怎么没动静?”
这人说着就要喊人,陆晚晚一把粉末将他放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