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娘亲重要,还是事业重要?”
安裕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里听到的,什么叫喝个酒没事,小酌一杯怡情。
我呸,别以为我人小就不知道这些臭男人心里在想什么,不就看中了我娘亲的美色么?
呵,凭他们也配,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德性,也敢肖想他娘亲。
最气人的还是司徒叔叔,他今天是怎么回事,怎么净帮外人说话,难道不应该是无条件的站在娘亲身边吗?
在这一点上,他十分不想承认的是,撞脸怪做的比他好,至少他还能第一时间就挡在娘亲面前。
“你先别激动,我不是那个意思。”
司徒煜枫看着直接炸毛的小家伙忽然有些手足无措,印象中他很少会冲他大声说话,平时都是像只小猫似的钻他怀里撒娇。
“哼,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娘亲咱们走!”
感觉一直以来的好感都错付了,安裕景一时有些不能接受,直接拉起安芷汐转身便走。
司徒煜枫跟旁的几人皆欲挽留,墨辞直接像尊煞神似的往跟前一站,无人敢继续开口。
当然,司徒煜枫除外,他还是跟只斗公鸡似的,刺刺的开口“我们之间的事情还论不到你管吧!让开。”
墨辞有些好笑,这人总是能如此自信,什么都是自己对的,自以为是。
真不知道那臭小子喜欢他什么?既没我帅,又没我会做饭。
关键时刻还不能像我一样站出来为他娘亲解围,无条件的先为她找想,此刻看着司徒煜枫,感觉怎么看都觉得碍眼。
“呵,没看到你已经被讨厌了吗?花孔雀。”
司徒煜枫气结,这人说的都是些什么屁话“你,说谁是花孔雀呢!”
墨辞双手抱胸,一脸的不屑“谁答应谁就是呗!”
一句调侃而引发了一场血债,俩人一言不合便又动起了手,从大堂再到外面,只留下一片狼藉的里面待收拾。
而被小裕景拉着跑的安芷汐,由于已经勉强跟人碰了一杯,一杯倒的她脑袋已经开始昏昏沉沉的想睡觉。
再加上这两天不是为了赶制药品就是在想试业策划,这两天基本都没怎么合过眼。
此刻在酒精的作用下,整个人开始显得有些飘飘欲仙,手脚漂浮在半空中脑袋早已经失去了控制。
天马行空间,她自己也不知道在哪里,只知道自己跟最爱的宝贝儿子在一块儿。
手里握着的那双小手暖暖的,是她的小宝贝儿啊!是她最喜欢最贴心的小棉袄。
“娘亲,你别睡,我现在就带着你回去房间。”
安裕景看着随时都有可能躺下去的安芷汐,心里慌及了,他还不懂得喝酒会醉的道理。
只知道印象中娘亲从来都没有醉过,此时昏昏沉沉的样子跟平时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手心被捏的生疼,娘亲嘴里还一直念念有词的说写什么,无奈他还矮,什么都没听见。
矮子安裕景,半牵,半扶,半拉拽的勉强把人送回了房间。
安静不过半会儿,便又去小厨房打来了水,为她仔仔细细的擦洗一遍脸。
已经陷入熟睡中的人对此毫无所知,睡梦中,只觉得困倦。
大脑忽然放空后,什么都没想,直接遵循着内心最深刻的感受走,一趴下便没醒过。
做完一切后,安裕景已经累的不行了,甩了甩酸疼的胳膊,嘟着小嘴委委屈屈的。
此时此刻他忽然有些想念撞脸怪在身边时的感觉,明明不喜欢他,但是有他在身边时,心里就会止不住的安定感。
这么想着想着,也已经累极的人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啪叽一下,倒在安芷汐床边睡着了。
另一边,墨辞跟司徒煜枫俩人两个男人之间的斗争,终于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