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恭祝父亲福禄盛隆,寿喜绵长。”琉璃走过去给沈润卿行礼,沈润卿尴尬地答应一声,被琉璃搀扶着,半推半就进了杜姨娘房里。
一家三口一同用饭,杜姨娘还拿出一壶三日眠,给沈润卿斟上一杯。
期间徐氏让人过来问,老爷什么时候回上房,她有事要与老爷说,沈润卿不耐烦地让人回禀,稍后他再过去。
见沈润卿有些发愁,杜姨娘小心地问可是出了什么事。
沈润卿先是叹口气,随后看一眼琉璃,“我的女儿不知为何,婚事上都不能尽如人意,许是我的因果吧。”
杜姨娘听了心中不好受,温声细语劝他不要多想,有什么事说出来一起想办法。
“听闻自从周鸿落第后,周家便处处刁难流星,动辄在堂上罚跪,为此流星与周鸿哭闹,两人之间也生出芥蒂,流星让人带信回来,求我为她做主,这事本是周家内宅的事,我如何去当面指摘?”
沈润卿长叹一口气,端起杯饮了一大口酒。
琉璃不言不语地帮杜姨娘和沈润卿布菜,她有句话没有说出口,那就是脚上泡都是自己走的,就像她的前世,何尝不是自找苦吃?
过了初十,琉璃辞别杜老爷去靖安,带上了项楠和木木,雪玉被勒令留下,它十分不满地嚎叫了几声,终于还是屈服了。
琉璃乘的是自己的货船,马车也装到船上,船行到神猿峰时停靠了一夜,第二日启程船上多了四十名护院。
船过辛州府时,项楠又去接来了温良,一行人走水路比较远,到靖安这日已是十七。
船只停靠在靖安的码头,琉璃只带着项楠和温良木木下车,乘上马车直奔总督府。
唐笑看见是沈琉璃的拜帖,不禁开始琢磨,她可是又遇上了什么麻烦。
人还是要见的,唐笑知道不能得罪小人的道理,因为他自己就不是什么君子。
琉璃被请进后院花厅,片刻后唐笑一身家常布袍走进来,先打量琉璃的一身雪青底绣杏花锦袍,既然穿男装偏还要这样亮眼的颜色花样,弄得不男不女不伦不类,偏让男人女人都移不开眼,果然是个妖孽。
唐笑坐到上座,待琉璃行了礼,凉凉问一句“这次又闯了什么祸?”